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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行，不，他不可能，他旁边应该是卓然的位置。
卓然不在，这段时间一直是陈冲在替他出席乔氏的事务。
陈冲？！
洛峻的眼前闪过那个中年男人的脸，猛地直起身子，他急声问道，“韩庆，当时陈冲在做什么？”
“陈冲？”韩庆微皱眉，想了想，“我……我没有太注意。”
当时董事会上人太多，韩庆当时的注意力全在洛峻身上，只怕有人对他不利，并没有注意到桌角的陈冲是什么反应。
洛峻抓起电话，拨了司徒行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司徒行才接通电话。
司徒行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意，“亲爱的，你是不想让我睡觉是吗？”
他刚刚躺到睡着，就被吵醒，声音都有点含糊。
洛峻没有与他臭贫，而是直奔主题，“刚才在董事会上，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人有什么异常？”
“你是指谁？”司徒行的语气也正式起来。
“坐在你身边的陈冲。”洛峻答道。
电话那头，司徒行拥被坐起身，“陈冲？……我想想，当时我站起身，从他身边走过……他好像也和其他人一样站起身……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后来我走到你身边提零点，他又坐了下去，然后在打电话……不，也有可能不是打电话，也许是在发短信或者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