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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北城的热度已经直线上升,出门只感觉**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阳光明媚的叫人心烦,还好我不用在外跑,每天呆在办公室也算轻松。
杂志社的工作我慢慢上手,之前报的夜校请了许久的假,最后索性不去了,只买了书回家看。夜校的老师打电话来问我,我说工作太忙,抽不开身,往后都没时间去了。第二天,人就把剩余的费用退回来,业界良心。
这一天是周五,陈晋庭接了蒲荷过来接我,我们一家人去超市买了东西回家煮饭,一顿愉快的晚餐过后,接到莫林的电话,她在台里准备开始做节目,不料酒店的服务员打来电话,说陆芸应酬时喝醉了酒,同事不知道她家在哪里,便在酒店开了房,要莫林赶紧去接。奈何莫林走不开,只好打电话给我。
我立即应承下来,挂了电话让陈晋庭开车去酒店接陆芸,因为怕蒲荷一人在家害怕,便和我们一起去。
陆芸醉的不省人事,吐得到处都是,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我不禁恼火,什么工作要这么应酬,把人喝成这般模样?我一面心疼地叫着她,一面让陈晋庭去烧开水,让她喝几口再回去。
陈晋庭直接拿了托盘里的纯净水拧开递给我,才发现我眼泪掉下来,轻轻帮我拭去,安慰地说,“没事儿的,等她酒劲过了就好了。”
我埋怨地说,“左右不过是为了合作的事儿,她这样不要命的喝酒,不出事儿才怪!今天是同事送,要是换了其他人可怎么办?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孤零零的,谁管?”
陈晋庭任随我发泄,等陆芸好了点过后帮我扶着,蒲荷在前面摁电梯下楼回家。
经过大厅的时候我让陈晋庭带着陆芸先走,我去退房退款,却不料遇见了沈亦。
算算时间,我们俩挺久没见了,他又恢复了容光焕发的他,仿佛那段时间胡渣满面沧桑不已的人不是他,衣冠楚楚,玉树临风,相比之前更瘦了一些。只是旁边站着的文文静静的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嚣张跋扈趾高气扬的蓝沁。蓝沁的头发染了色,面前这位姑娘确实顺直的黑发。
看见我走近,沈亦搂在姑娘腰上的手缓缓放开,有点尴尬地看着我,两人好像在说什么,姑娘见沈亦表情不对,顺着视线看过来,脸上浅浅淡淡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年轻。
看样子,约摸二十二三吧。
我云淡风轻地走到前台,把房卡交上,淡淡地说,“麻烦帮我办理退房。”我看都没多看沈亦和那姑娘一眼。
倒是沈亦,愣在一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姑娘说,“怎么了?是刷卡还是付现金?”一抹轻柔甜美的嗓音,酥软到骨子里。
沈亦说,“刷卡吧。”
我这边还没处理好,沈亦和姑娘正好登记完,拿了房卡准备上楼。从我的视线望去,正好看见姑娘亲昵地挽着沈亦的胳膊朝电梯口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沈亦的背后很僵硬,脚步也慢。
“周末学校没课,我可以多陪陪你。”姑娘天天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
这是什么情况?和蓝沁离婚了?还是在外面包养了女大学生?我看着沈亦的背影,心里忽然很鄙视她。虽然蓝沁是破坏我爱情和婚姻的罪魁祸首,可今天这种情况,站在女人的角度,我可怜她。千方百计破坏了我的家庭得到沈亦,到头来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她也算可怜。
“好了吗?”陈晋庭安顿好陆芸,让蒲荷看着,自己进来找我。他看到我看着沈亦的背影,却没认出来,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笑笑,说,“没什么,已经办理好了,走吧老公。”
他会心一笑,搂着我的胳膊离开大堂。
陆芸独居,我怕她回家没人照顾,便和陈晋庭商量带回我们家,我陪她睡在客房,怕她半夜想吐。
第二天一早,我很早就起床,陈晋庭也起来了,蒲荷和陆芸还在睡,我们来一起刷牙,一起洗脸,基本上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骤都很一致,两个人子啊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彼此,笑得好傻。洗漱完毕过后他取了早间的报纸来读,我去厨房煮早餐。
自从我们结婚以来,虽然阿姨没有辞退,但是煮饭的事情经常是我做,因为我喜欢煮饭,尤其喜欢煮饭给自己的家人吃。可能你会觉得我的日子会不会回到了从前,一天到晚洗衣煮饭,成了家庭主妇。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