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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蝶灵道:“你给她衣裳,带她沐浴更衣,再带带她,让她做做事。以后我们夜总会需要的人才很多,我会继续开这样的夜总会,这才是第一家呢。”
七公主一听,拍着手掌道:“那好啊!三皇嫂,您这样继续开下去,那我的分红是不是也越来越多了?”
“嗯,那是当然。”
“太好了!本公主以后想买什么珠宝手饰就都不用等那可怜的月钱发放了。三皇嫂真是天才!幸好啊幸好!因为有三皇嫂,我真是捡到福了。原以为要嫁到邻邦别国去的,现在也不用嫁了,真是时来运转。”七公主拽着衣裙在原地转了一圈,高兴得一直拍着手掌,象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沐蝶灵坐在椅子上,两手叠加着,垫着下巴问道:“为何你又不用嫁到邻邦去了?”
“哈!三皇嫂不知道么? 那天闽国的三皇子前天夜里只留下一封书简,饯行宴都免掉,就灰溜溜地回国去了。他说明不要娶本公主呢,哼!以为我想嫁他么?”这件事其实令到七公主很没脸,但她也真的不想远嫁和亲。虽然见过那柳子然之后,他的相貌还可以,但人家喜欢的是三皇嫂,不是她,所以么?她才不稀罕呢。
“有这样的事情?走了么?”沐蝶灵这才想起,自从她成了战王妃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柳子然了。回想一下,初相识,那异国王子男扮女装,借她来了一次金婵脱壳之后,就和她有了些牵止不清似的。没想他走得这么的悄无声息。怎么说也是故人一场,有缘相识,早知他要走,她倒愿意给他送行呢。
突然,不知为何的,她冷不防地瞧了一眼叶素素,只因她的身材特别高,她开玩笑地问了一句:“你,不是男扮女装吧?”再细看,这叶素素的眼睛还真有些象柳子然呢,是不是她想多了?这叶素素说话的声音根本就是另一个人嘛?人家说的是方言,跟柳子然哪里一样了?嘿嘿!
叶素素听了,立即低下头自卑地扁嘴道:“王妃娘娘,您是笑话我的身材象男人么?奴家就是身材太高,所以常常被人笑话象男人,也没有人愿意上门提亲呢。”
沐蝶灵一听,也不好意思再怀疑打趣她了。但说没人愿意向她提亲,那会不会是叶素素太过兼了?分明是一个北方佳人美女嘛,就算她一米八也有更高的男子来配。
七公主鄙夷地瞧了叶素素一眼道:“也是,长这么高的女子还真少见,我家阿大还没娶亲,让他娶了你吧。”她说的阿大是她公主俯上的一个奴才吧。
叶素素低着头,不然,都要忍不住狠狠地瞪七公主一眼了。
突然,门外熙熙攘攘的,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听说沐蝶灵回来了,都一起进来。这四皇子段逸辰原本也开了一百零八间的酒楼了,自然也是一个大忙人。可是,这两天他却都象个没事做的人一样,也在夜总会里玩耍着,玩得似乎极为开心。
这会儿他们挤拥进来,这间总裁室立时便显得太过热闹了。沐蝶灵摆手叫小竹把叶素素带去换衣,小竹自然领命去了。
于是,剩下这些皇子公主们,除了七公主之外还有二公主段逸珠。他们吱吱喳喳地,除了四皇子段逸辰之外,还是对沐蝶灵有着真心的感激之情。
不过,开了一百零八间酒楼的四皇子段逸辰半眯着双眸,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点所谓的“股份分红”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之所以在这里留恋忘返的原因是眼前的沐蝶灵,他的三皇嫂。不单是她的外貌如今艳压天下,举世无双。关键的是,她的脑袋,比男子还要精明。
她象女神,熠熠生辉,吸引着他的视线,让他有些身不由已地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三王妃刚刚出去了,还没用过晚膳吧?不如到我的香满楼去,由我作东,请三王妃用个晚膳?”段逸辰优雅地说着,说得很是客客气气。其实,她已成了四弟的媳妇儿,他再用心也没有用了。但是,这世上就有这么一个女子沐蝶灵,明知得不到的,也还是想亲近一下她,即使是跟她共进晚膳也是好的。
沐蝶灵这才想到,她真的还没用过晚膳呢,怎么就忘记了呢?正想着,就算是还没吃饭吧,她也不想跟段逸辰一起用膳。虽然段逸辰也长得很帅,但是,他此刻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层太过的热情。上次她扫过他的脑电波,发现他对她有过觊觎。
谁知,七公主却拍手道:“啊哟!我刚才在下面玩赌,也正好没用晚膳呢。我们一起吧,四哥哥也请我一起用膳可以吧?”
“当然可以。我的意思就是请大家一起。”段逸辰知道三王妃不可能跟他二人用膳,当然是请大家一起了。
可是,他的话才说完,门外就传来一个霸道的声音道:“其他人可以,但本王的王妃就不用了。”
随着声音,只见段逸尧一身锦衣妖娆地跨步进来,一身的锦色鲜艳卷入一股王者的气派,登时就让在场的人个个禁声,心知正主儿霸王来了,他们就连沾一下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段逸尧直接就走到沐蝶灵的面前,高大的身影英俊挺拔地立于沐蝶灵眼前,挡住了所有投向沐蝶灵的视线。
所有的人都叫了声“三哥”,他也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突然转身,面无表情地,对大家有些冷冰冰地说道:“怎么了?大家都没事做么?要不要我到父王那里问问,有些什么差使适合派给你们做做的?免得没事坐在这里翘着二郎腿?”
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一见三哥进来,早就知道该滚蛋了!想跟三皇嫂亲近说话,最好还是趁三哥不在的时候。三哥一进来,就象卷入一阵醋酸味似的,人人闻之都觉得酸气冲天。一下子,所有人都一齐站起来,有些讪讪地告辞了。
片刻之后,这总裁室里就只剩下沐蝶灵和段逸尧两个人。五皇子出去时,还顺手给他们带上了门。
“你干么一来就赶人?他们可都是你的兄弟姐妹。”沐蝶灵撬着嘴巴,语气有些埋怨,可其实心里却又喜欢他这种微含霸道的占有*,虽然表现得太露骨,却让人心喜。
段逸尧蓦然转身,就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还有些强势地将她从桌子前拉到他的面前来,然后将她转来转去的,搞得沐蝶灵有些莫明其妙地问道:“你做什么?想转晕我么?你今天一整天的,到哪里去了?”这家伙消失了一整天呢,连古风都只说他有事外出了,没说他去哪。不知道他有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要瞒着她么?
“你有没有被老鼠咬了?有没有?”段逸尧将她左右转了一遍,终于停下来,捧起她的脸来端详着问道。
沐蝶灵一听,就明白,他从古风那里知道她出去做过什么了。她昂起小脸来,有些傲骄地回道:“怎么可能?所有动物都得听我的话,咬谁都不会咬我。倒是你,去哪了?搞什么神秘啊?也不告诉我一声。”哼!瞒着她外出,这种感觉让她不喜欢,很不喜欢。这个古代该死的通信那么落后,他还搞神秘,诚心让她不舒服。
段逸尧挑了挑眉,深邃的长眸潋滟着莫测高深的幽光,屈指刮一下她的小鼻子问道:“是不是我以后去哪里都要向王妃报告行踪?心里记挂着我了?没有我在身边,心里乱七八糟?”
沐蝶灵一听,脸蛋红了红,“啐”他一口,扭脸道:“呸!谁这么说了?不过就是随口问问,你不说就算,我可没那么关心你。你爱去哪去哪,我可管不着,心里踏实得很,哪里乱七八糟了?”原本呢,她是记挂着他没错。但他那两片花瓣一样妖娆的薄唇吐出来的话太过*,句句带着挑豆她的意思,徒地就让她脸红心跳,结果就变成了她在口是心非了。
段逸尧表示很失望,脸跨下来,唇角向下拉,扁嘴道:“真的?害我以为王妃担心了我一天,所以早早就赶回来了呢。原来没人挂心着么?哼!趁我不在,独自去玩老鼠,太危险了!你不担心我,我可是会担心你呢。你说吧!你让我担心了!怎么办?我想打你的小屁股!”
沐蝶灵一听他说打小屁股,脸“咻”地更红了,原来也算是冷若冰霜的她,碰到这个大魔王,就变得冷不起来了。她差点就要用手护着自己的小屁股跳起来,说些什么啊?她都多大了?打什么小屁股啊?
“你这疯子!”沐蝶灵甩开他,脸红耳赤,嚷嚷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屁股?又不是我爹的。你要是敢打,我跟你没完!”
“噢?怎么没完法?我跟你当然没完啊?我们是什么关系?哪有完的?谁说只有爹爹才能打屁股?夫君也能打的。”
“你敢!”沐蝶灵甩掉他的手,在他的面前双手成茶壶状狠狠一叉,昂脸就瞧着他,甩他一个大白眼。
段逸尧伸手将她轻轻一扯,扯进怀里问道:“这个问题暂停,跟我回府用过晚膳再说。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能连晚膳都还没用呢?”说着,他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咬了咬,天籁般温柔的声音说道,“打屁股的事情晚上再实施,你肚子饿着,我心疼,知道不?”
这声音听得沐蝶灵浑身酥麻。她觉得他是有意的,这几天来就喜欢在她的耳鬓厮磨着,时不时偷个香,咬一口,让她防不胜防。现在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没被他攻破之外,她感觉自己都被他完全地侵占了。他这种渗透力很可怕,一点一滴,一寸一寸,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被他当作一只专属的小*物一样,喜欢时不时地摸摸头,顺顺毛,亲亲脸蛋,抱抱她。
有一种攻势叫习惯成自然,然后就是不知不觉地依赖上了。就象某种慢姓的蔓陀螺花之毒,一点一滴,渗入你的肌肤之中,再经由血脉,渗入你的心。当你发觉你已经中毒时,你已经无药可救。
沐蝶灵被段逸尧牵着小手下了楼。她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之中,已经不象最初那样会甩掉他,而是,很自然地,被他牵着,就好象,他牵着她原本就天经地仪一样。
他们直接就在这间夜总会的餐厅包间里用餐。
沐蝶灵喜欢吃虾,段逸尧连小宫女小太监都不用,自己亲手给她驳着虾壳。沐蝶灵一边吃一边还嫌他驳得慢,哮着小嘴道:“瞧你!不象个做事的,这种事还是小竹做得比你好。”
段逸尧被挑剔了,说道:“小竹驳得再好,能比我驳得更有心么?你知道么?本王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某女冷哼一声道:“那谁让你做了?你堂堂王爷,一边去,我叫小竹来做。要不,我自己做。”她说着,就要自己亲自动手。
可是,才拿到一只虾,就缩了缩手,因为眼睛望着某王爷,被某王爷电到了,小手被虾刺刺到,小脸皱巴巴的,娇嗲地蚊呐声道:“倒霉!”
段逸尧将她的小手硬是抓过来说道:“让我瞧瞧!我帮你驳得好好的,你这小手驳什么?被刺了?”
“嗯,没关系啦!”沐蝶灵的声音原本就带着一点软软糯糯的娇滴滴,还含着一些稚嫩的少女奶音,这会儿其实她不知道她自己在向某男撤娇撤赖。人家堂堂的战神王爷都心甘情愿地为她亲手驳虾壳了,她还得寸进尺地嫌三嫌四。这会儿也不知那虾刺是否真的刺到了,但她的小手掌却被段逸尧翻开,仔仔细细地瞧着。
一根小小的虾刺刺在那食指的嫩肉上,被段逸尧用指甲小心翼翼地荚掉,极为心疼地说道:“瞧你!小手被刺了!痛不痛?”
“不疼啦!”沐蝶灵有些怔愣着,目光落在低头瞧着她小手的俊脸上。那张英俊的脸上有着她没法想象的认真和小心。不过就是一根小小的,小小的虾刺。从前,她也爱吃虾,其实她一向是自己驳自己吃。从来,她就没想过要别人为她服务,为她驳虾壳的。
她,在他的心目中,有那么宝么?真的有那么宝贝么?她瞧着他将她的手指含进口里,好象真的怕她痛。
段逸尧做完这些,抬起头来。才发现沐蝶灵瞧着他在发呆,便侧着脸问道:“你夫君太英俊了?让你看得发了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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