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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厚当然知道许莹然心中所想,然然虽然生活艰难,但那毕竟只是身体上的,她年纪轻轻,哪里能知道世道险恶。
看来这事,还得他一手来办。
李子厚将想法在心中过了一遍,宽慰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给若水找个好的,断不会亏待她。”
什么嘛,说了这么多,一句话也没说到点子上。
许莹然吐槽,但她看得出,子厚主意已定,遂不再多言,大步往前院而去。
“……苍天啊,侯府丧尽天良,侯爷夫人那就是个黑心肝的蛇蝎妇人!我儿……我儿与若水姑娘两情相悦,她却棒打鸳鸯,谋害我儿!那可是我邵家的独苗苗,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寡、妇,今天……今天我就死在侯府门前!”凄厉的声音夹杂着怨气,远远的传来。
不用想,这便是大闹侯府的妇人。
李子厚眉头一皱,外院的人越来越不经事,怎么也该把人弄进府,在大门口闹算怎么回事。
“放心,既然人家要做戏,我们就搭好台子大大方方让人做个够。”许莹然伸出手,轻轻的抚平李子厚紧皱的眉头。
然后,她唤来红雨,低声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能做好。”红雨知道事情轻重,应了声,急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子厚看着红雨急切的步子,疑惑的望向许莹然,好奇她到底要做什么。
许莹然笑而不语。
小妮子,还知道玩神秘了!
李子厚揉揉许莹然的头,也不开口问,他知道然然做事有分寸,而且,后院之事本就该交给他的小娇妻。
他轻轻一笑,只是紧紧的握住许莹然的手。
侯爷和夫人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走在最前面领头的大胡子护卫摇摇头腹诽,这有学问的人就是喜欢矫情。
“侯爷。夫人,就是那个妇人,她还拿着刀呢。”关键是这刀不是对着他们这些护卫,而是对着她自己。
大胡子说话时低着头。别提多郁闷。
还真有两把刷子,怪不得能让侯府一干护卫手足无措。
许莹然望着那把银光闪闪的杀猪刀,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回望了红雨回去的路,又在原地足足站了一刻钟,才慢悠悠的走向大门口。
李子厚和大胡子护卫面面相觑半晌,只得无奈的跟在许莹然身后。
“子厚,你是蓟北侯,这种后院之事你出面不好。”许莹然猛然顿住叫,突兀的说。
开玩笑,要是子厚去。搞不好就到了国家大事的程度,这不是明摆着给大家看笑话吗?
这……这还嫌弃他了!
李子厚不说话,脸上已经黑成了煤炭。
偏偏这时大胡子护卫还一无所觉,紧跟着劝解:“那婆子闹得可厉害了,我瞧着附近家大臣的仆妇都来看热闹。爷不出面确实是个好主意。”
“噗”许莹然冲瞪着大胡子护卫的李子厚眨眨眼。
“好了,你还是去忙正事吧,等会儿我处理好了来西跨院叫你一起吃饭。”她避开人,轻轻吻上李子厚的脸颊。
“小没良心的,一个吻就想赶走人。”李子厚口中这样抱怨,嘴角却轻轻勾起。
他深邃的眼睛如同浩瀚的星空,那嘴角的一默轻笑。如同最璀璨的流星。
别说许莹然,就是大胡子护卫也看得心中一抖。
艾玛,谁知道瞧着冷冰冰的侯爷,笑起来既然这么妖孽。
因为暼到这一笑,后来他还拉着小孙感慨:“要是天天看着侯爷笑,你小子以后只怕看不上女人了。”
小孙:“……”
揭过这一茬。李子厚回了宸院的西跨院,许莹然则施施然走到大声嚷嚷的妇人跟前。
此时,侯府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邵明聪娘亲的寡、妇,状若疯癫的将冷气深深的杀猪刀抵在自己的脖颈间。
她见许莹然着丁香色绣花锦缎孺衣,配一条碧色紫绡翠纹裙。简单清丽的百合髻上戴着一朵鲜艳的海棠花,其余首饰却是再无一个。即使是这样简单的装扮,但行动间却气质高华,脸上笑意盈盈眼神却深邃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