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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德这会儿无暇顾及我,目光直勾勾盯着那上方的双喜尸,嘴皮儿动的飞快,却是念着些什么我听不懂的东西,看样子这咒语还不能被打断,因而他并没有回复我。
看着懒货不断挣扎的模样,我快急死了,但我知道,越是着急,反而越是混乱。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便忆起了陈天德刚才的话。这些绳索是取阴月阴日阴时的人血炼制而成,之所以会寻阴,盖因为其本身的阴气就很重,如果我用什么至阳的东西压一压,会不会好一些。
我立刻回忆了一遍身上的东西,似乎只有天珠,但懒货自己手里便有一颗更牛逼的天珠,也不见有效果,看起来,这玩意儿对付绳索这类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没用。
不能用天珠,思来想去,我身上唯一阳气最终的,便是心头血了。心为身之主,古人认为,心乃魂魄所居之处,此处乃是人一生至阳所在。当然,所谓心头血当然不是在心口开口子,之前文敏被过身的时候,我就曾咬破舌尖给她渡血。
舌接于心,舌尖之血,便直通心血,此刻别无他法,我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故技重施,一闭眼,将舌头放在牙齿上,狠狠一咬。疼自不必说,我没掌控好力道,伤口八成咬大了,霎时便被血灌了满口。
我心说别回头把自己给咬死了吧?
紧接着,便毫不犹豫一口血朝着懒货的脖子喷过去。还好他只是被绳索缠住,不是被过身,否则我真下不去嘴。
这一喷,果然有用,那绳索霎时间就松了,懒货反应极其迅,就在绳索松开的这瞬间,一把黑刀立刻插入了圆形的绳索间,狠狠往外一割,绳索霎时间便断开了,掉在地上。
这一口血喷上去,它像是元气大伤,掉在地上也不动了,就如同普通的绳索一样、懒货捂着脖子直咳嗽,脸色赤红,捡回了一条命,冲我微微点头,算是感谢。
我点了点头,没多说,这几次生死经历,谁没救过谁?说谢也不必,大家心里明白就行,说来是我得感谢懒货。这小子确实是个变态,正常人应该远离他,不过从我的立场上来讲,他没干过啥对不起我的事儿。
而此时,那上方的双喜尸似乎极为痛苦,猛然间嘴里便开始说话:“啊,不要杀我,救命……救命……”它的声音十分凄厉,青紫的面容狰狞,嘴巴被舌头堵住所以没有动,声音像是从它的胸腔里传出来的。
就在那一瞬间,陈天德忽然咦了一声,眉头一皱,道:“不好,这双喜尸是本命尸。”
本命尸?
我听陈天德的爹,也就是陈老爷子说过这事儿,本命尸是要慢慢炼养出来的,炼养的越好,威力越大。眼前的双喜尸能被陈天德制服,想来炼养的时间也不算久。
但本命尸由于和炼养者相连,因此本命尸一但除了问题,它的炼养者立刻也会现。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便就此暴露了。
陈天德立刻又道:“看来我是收服不了它了,我帮你们拖着,你俩自己进去,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我和懒货对视一样,二话不说,拿起东西,朝那扇关闭的铁门而去。陈天德在后面吩咐了句:“小宝跟上。”不愧是灵宠。更加听话,立刻跟在了我和懒货身边。
眼前的铁门是密封的,锁头处是现代锁,很难弄开,而且铁门太厚实,砸开也不现实。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在墙上打个洞,懒货已经从快挂的袋子里,掏了根细细的铁棍儿往锁眼里捅。
我颇为意外,道:“你还会开锁?”
懒货没看我,很专心的捅锁眼儿,道:“刚来的时候,做小偷的。”我一时语塞,心说这懒货的人生经历也够丰富的。出生于西藏雪域最贫困的地方,被赶出来后当起了小偷,后来又打劫,完了还是个喜欢虐杀的变态,这样的人,放出去,那是活脱脱要枪毙的。
我这身边,怎么就没有一个稍微正常点儿的?
懒货不愧是专业干过的,片刻后,只听咔嚓一声,他说了句成了,随意手一拉,厚重的铁门,伴随着吱呀一声便缓缓被打开了。这门后又会有什么?我警惕起来,准备迎接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然而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门一打开,从黑暗中,便传来一个极其虚弱的声音:“救命,救命……”那声音十分虚弱,沙哑干涩,难辨雌雄,在黑暗中幽幽的响起,却分外清晰。
灯光打进去,铁门后是个比较大的石室,声音是从石室的右边传来的。为i看了看脚下的灵宠,它没有叫,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危险。我和懒货进了石室,肩并着肩,小心翼翼的朝着声音传来的位置走去。
随着灯光的推进,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个雪白雪白的东西。仔细辨认后,我们现,这是一具薄薄的水晶棺。
这玩意儿十分大,整体造型与其说是像一个棺材,不如说像一个大型的水晶笼子,灯光打上去,它是透明的,就着昏黄的灯光,我立刻现一张脸,一张贴在水晶棺材上的脸。
那张脸很小,瘦脱了形,约莫只有我的巴掌大,两只眼睛黑的紫,圆溜溜的,隔着水晶棺材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懒货。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又有什么鬼怪,但很快我现,那是一个人,虽然这个人瘦的有些恐怖,看起来跟非洲难民似的,但他的肤色正常,没有那种炸了尸以后的尸变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