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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始曰洪,百族之替曰荒。自此,我族便常驻九州,以息开万载文明。
自三皇治世五帝定伦周公定礼,我族承上天之好生之德,接厚土宽广之胸,言仁德以治世、虚怀若谷以求贤,存上善若水之心、行厚德载物之道,至今已五千年不绝。
想我先祖,以血肉开蛮荒,以兵戈之利以卫家国。张骞始出西域,被匈奴扣留十年依然“持汉节不失”。苏武更被囚禁二十年,纵容沦以牧羊为生依然持节而立。汉使旌节上的毛落光了,吹落在匈奴的腹地。可纵然他们头发苍白,但心却如坚如磐石,他们宁折不弯的气节至今还在传唱。寒冷的北方一直是征战的沙场,可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那个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决定与城共存共亡,丢掉了性命,守护了信仰。残酷的杀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终有一天,它还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我华族从来没有放弃追随先贤的脚步,二百年后的今天中华再次崛起。火炮的轰鸣是为我族奏响的礼炮,枪林弹雨是为我族洒下的礼花,今日向上天奏表,我族已驱蛮夷复我中土,再续我大汉正统。
山河犹存,百代不倾,社稷犹存,百载不灭,泱泱大国。何以不兴!从今日起,我族以黄帝为纪年。黄帝纪年第4602年,我朝代清而立。定国号为华,号“中华”。宽袖系带。云鬓华裳,再兴我汉邦礼仪。
岁月峥嵘,江山不老。天佑中华,盛世未央――
随着一屡青烟袅袅升起,中华代清而立的消息上奏于天。初升的太阳将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金色的光芒刺破了苍穹。天坛外肃立的众人一脸严肃,即便凌烈的寒风也压不着火热心,脸上洋溢着兴奋的鲜红。
二百年了。二百年了!二百年的屈辱,二百年的忍耐终得正果。今日终可以奏明上苍,我大汉失国二百年终得以复。所有人都静静的等待着皇上奏明上苍之后,再宣诸与世,我中华便可明正言顺行走于世。
不一会,头戴十二旒通天冠,身着明黄五爪金龙袍的皇帝走出祈年殿。皇上抱拳而立,长鞠而下:“改朝更元已奏明上苍。此后,愿我天下百姓、诸臣众卿与朕齐心同德,共创新中华――”
“喏――”文武百官、侍卫宫人全部盈盈下拜。
“砰――”闪光灯闪起。将君王与朝臣互拜的一刻永远的记录了下来,也记录下君臣同心同德的一刻。
伊尔库茨克城上,库罗帕特金正举着望远镜看着城外一片忙乱的中*队。才吃完早饭。库罗帕特金就被侍从告之,城外的中*队异动频繁,结果他在城上举着望远镜看了快一个钟头,也没见到中*队有进攻的可能。也许今天是中国人的新年,他们在搞一些庆祝活动吧。在寒风中吹的瑟瑟发抖的库罗帕特金把值守的军官给骂了一通,就缩着脖子回房间里取暖了。结果还没等他暖和过来,值守军官又立刻通知他中*队要进攻了。库罗帕特金气坏了,他怒气冲冲的再次上城后,不等他痛揍值守军官就被中国人的举动给惊呆了。对面的中*队整个军营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并且把炮口全部露了出来。
“难道中国人打算用胜利为自己庆祝新年吗?”库罗帕特金命令值守军官做好一切防御准备后,自己跑到防炮洞里躲了起来。
“预备――”炮一师一团长盯着左手上的手表开始读秒:“3、2、1――”高高举起的右手猛的落下:“放――”
“放――”赤塔城外的炮三团长下达了炮击命令。
北到新西伯利亚城外。南到格尔巴什湖前线,所有中国炮兵指挥官在同一时刻下达了炮击俄国的命令。呼啸的炮弹在隆隆的炮击声中飞进俄军驻地。前线陆军用敌营中的爆炸为中华的成立喝彩。
与此同时,海军舰船同时拉响汽笛,只是他们的敌人还远在非洲,所以他们打出去的只是礼炮。火车、汽车、轮船……只要能发出声音的全部鸣响,大街小巷里的人们全部聚集在一起,听着先生们在大声的宣读朝廷的通报。
“我朝代清而立,定国号为华,号‘中华’。”十点整,李明在*城楼上向世人郑重宣布。随后,城楼下响起低沉的号角声音,一支支受阅军队排着整齐的队型从建国门穿过。他们全都是第一批冲出国境线的军队,他们为全军前锋向敌境突进。如今征战半年以久,正好在换防之时调回参加阅兵。
九,为阳数的极数,谐音“久”。所以皇帝自称“九五之尊’”,国设“九鼎”,皇帝周围要设“九卿”,朝廷设三省六部等等,祭祀等重大礼仪庆典也均要以九为基数。所以走在受阅军队第一位的军阵,正是八十一人排着九九阵列在三位军官的指挥下,沿着十里长安街踏着整齐的步伐向开安门城楼进发。这是中华第一支依仗队,却不是专职依仗队。他们由换防回来的军官组成,最小的也是少校。这次他们仿古例顶盔贯甲、腰配长剑、手执长矛,在长安街两侧无数百姓的见证下,将在中华成立的第一次阅兵中第一个受阅。
*广场上,琴、筝、箫、笛、丝竹、鼓等乐器齐声奏响,组成了宏大的音乐。三千宫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长袖飘逸,丝带飞舞。这正是唐时歌舞的集大成之作――《霓裳羽衣曲》。
这一刻,代表柔美的舞曲与代表钢强的军队相互辉映。
随着依仗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庞大的舞阵中一名宫娥踏着舞步,挥舞着三丈长的丝带从舞阵缓步而出。这时所有人才注意到。她装扮的与其它人不同,是一个山鬼的装扮。
踏着舞点跳到场中央的山鬼停了下来,竖而直立面朝东方。在那里。一支军队正在走来。
“立定――”依仗队在刚刚进入广场的地方停下来。山鬼抖着长长的袖子向依仗队走去,边走边唱:“我出我车。于彼牧矣。自天子所,谓我来矣。召彼仆夫,谓之载矣。王事多难,维其棘矣。”
领队张嘴应和:“我出我车,于彼郊矣。设此旐矣,建彼旄矣。彼旟旐斯,胡不旆旆。忧心悄悄,仆夫况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