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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荧见沧海拉着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就觉得有些不得劲,心里 慌的很,而又听沧海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见她懵懂的 样子,沧海就知道这小姨子没听明白,又简单的说了下:“我能发现 那俩斥候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的心跳,她们走路带动的那微弱的皮 率,而不是她们弄出的动静。我没那么好的耳力。”
荧荧这才惊讶的张开了樱桃小嘴,一脚踢过去:“你糊弄谁呢? 你能辨别一百码以外人的心跳?不对,还有那些刚开始潜伏在浅滩的 一百多号人,你都能知道?”
沧海听她声音大了些,不由中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嘘了下:“你要 死啊那么大声音,别让别人知道。”
荧荧又缠了好久,又通过几次验证,才真的相信沧海的话,然后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能通过心跳来辨别人么?”
沧海开始啃苹果:“当然了,当初你和晓旭被扣在地穴的时候, 那几个假冒的回到你家基地,我就是靠心跳才发现那个段玉旭是假 的,你不知道,那甲板晓旭和你的人简直就是和你们一个模子刻出来 的。”他声音稍微低沉了些:“谁知道。会在船上遇到你。问你你还不 说——”
荧荧却明显不想谈这个,而是慢慢靠近到沧海脸前:“也就是说 你在蒙着眼睛的时候看不清脸前人的情况下也能通过心跳的不同判断 出谁是谁,是不是?”
“对, 你不用下那么大肯定,我没理由骗你的,你是我——啊。断了。”
沧海正说着,荧荧的光洁的膝盖狠狠顶上沧海的双腿之间。后者 前一刻还仰卧在那,下一刻就弹身而起,下意识抱住荧荧顶着的 腿:“快,快,松腿啊。”
荧荧不仅不放松,娇躯反而前探,膝盖继续用力:“姐夫,那就 请你解释一下,三天前,你怎么就会把我和菲儿弄混,竟然。。。。 连这个又丑又小的东西都用上了?”
沧海痛的脸都冒汗了。突然想起,这是欧阳荧荧,一点功夫不会 的,不是黑鬼那丫头。当下,光用蛮力就轻轻卸开荧荧的身子,举在 半空:“小丫头,你姐夫如果断的话,你就惨了。”
荧荧刚开始还惊呼,声音不小,估计来回在走廊跑来跑去的人都 能听见,但大家都知佣兵传奇在里面休息,谁敢闲着没事去打扰?
“知道害怕了吧?”沧海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把手里的女子放到 一边:“那天我根本没时间去辨别心跳频率好不好?那段时间在我身 边的都是菲儿,我怎么想可能是你呢?”
他拉上被子,手就伸进裤子去揉捏了好一会,见荧荧还在那生 气:“好了好了,你抓紧时间出去,我还有事忙呢。”他有些奇怪,以 往见到这个魔女的时候,她似乎在任何时候都能巧笑嫣然,即使心里 要杀人,还是能笑呵呵的。这次重逢,似乎变了不少。
难道她不是荧荧?是地穴里放出的另外一个假冒的?想到这里, 他再次辨别了下心跳,后者心跳似乎非常剧烈,也不像以往荧荧那样 淡然,一副掌权者的姿态。
他瞬间起身,手轻轻一勾就拉倒荧荧,控制在自己身下,手略粗 鲁又非常轻柔的扣在荧荧下巴里,只要轻轻用力,就能使身下的女子 昏迷。
“你不介意我,检查一下你是是不是真的荧荧吧?”沧海淡淡说 道。
荧荧反抗了半天才停下来,突然咯咯笑了:“你不会想趁机给我 检查身体吧?”那一瞬间,沧海感觉面前的女子似乎真的是荧荧,但 为了舒心些,他还是用右手在荧荧头发上和侧脸,下巴等处使劲摸索 了遍。
“嗨,你个白痴,弄痛我了。他们不是这样让人伪装的。”荧荧稍 微挣开,慢慢说道:“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开始给人伪装的么?”说着, 她盯着沧海有些躲闪的眼睛。
后者放开荧荧:“好了,你回去和你家族的人研究吧,我是不想 管了,看出来你不是假的就好了。”
“我敢肯定,你肯定是用这招让菲儿上钩的,你个变态。”荧荧狠 狠踢了他一脚,坐在一边:“明天姑娘回家了,你回去找菲儿吧。”
“恩,我也得回去。”沧海点点头:“好了,困了,外面的脚步声 也少了许多,估计都闹腾够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荧荧也发现外面的呼喝声和脚步声机枪扫射声都慢慢减弱,现在 已经没有了声息。其实现在最少也得凌晨一两点了。
她却突然说道:“前些日子,听他们说,你小时候可有意思了。 不过问他们他们都不说,你就说说呗,反正白天开船你还得晕,不如 玩得睡起的也晚。”
“我有时候有什么好说的?”沧海两眼开始打架了:“明天快晕船 的时候再给你讲吧,或许讲着讲着就睡着了也说不定。”
“现在就讲,我睡不着。”荧荧命令着:“不如这样,我先说我姐 姐小时候的事,你再说你小时候好不好?”
“你怎么突然爱说话了?不像你的风格。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我说一会,就说一会。”当下沧海就爬起来,背倚着舱壁,捡些事情 说。这一说他自己才发现,自己小时候确实没什么值得说的,都是些 琐事。而且自己的童年,和晴天是分不开的。自然也包括了李薇薇。 讲了好久,沧海都吃了好几个苹果,加上他不喜欢吃的草莓。
这草莓是行吟诗人那边送来的。他们各自住在各自的船上,但行 吟诗人相当热情,送来女杀手喜欢吃的草莓,还有各种其他沧海叫不 上名字的水果。萧立这边只有苹果。照他的话,吃水果就不错了。
荧荧是什么水果都吃,最喜欢吃这草莓。他见沧海把身边的苹果 吃完,就准备睡觉,急忙往他嘴里塞草莓。沧海第一次见有人对他的 童年这么感兴趣,自己如果还矫揉造作反而落了下乘,就强自睁着眼 睛,又继续说着。
“唉,你们那时候就没什么出奇的事么?”荧荧托着香腮,听的入 神,突然开口道。
“哪有什么出奇的事,人生本就是平凡无聊的事情,再有出奇之 事,也只是自己在安慰自己罢了。”沧海苦笑,见荧荧有些黯然,自 己似乎不是很配合,就凝眉苦思了一会:“其实,只有一件事,是我 到现在做梦还会做起的,但说起来,只是些小事罢了。”
“好啊,你说说听听啊。”荧荧又来了精神。
沧海点点头:“那是夏天,我们中午玩闹了一天,下午睡了大半 天,半夜的时候起来——哦,我说的,是我还有晴天,薇薇,我们三 人——去我们那的小山上偷地瓜吃。晴天知道那里的地瓜最好吃,是 那种黄皮地瓜,很少见。而我们那里种地瓜本来就很少见,我当时虽 不喜玩闹,也喜欢和他们去玩。那晚半夜,我们俩女孩子偷了地瓜 后,薇薇去洗,我和晴天烧火,因为我们经常干,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的。不一会,就飘出香味了。正当我们闷在土里更香醇时候再吃的时 候,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到我们身边,似乎没看见我们一样,架起 火,却从怀里掏出两块石头,放在火上烤。当时虽然是夏天,但天气 并不好,刚开始也认为这个中年人和我们一样童心保着,半夜偷地瓜 烤着吃,后来才发现是石头。薇薇起先看见的,告诉晴天,晴天不相 信,我凑上去一看,真是石头。”
沧海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睛里有些茫然:“后来我们吃闷在土里 的地瓜的时候,那人也收起石头,并没有吃,又拿出另外两块石头, 放在火上烤了起来。说真的,刚开始觉得有些害怕,但后来见那男的 除了烤石头外媚别的反应,甚至没像我们看一眼,没和我们说一句 话,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下山的路上,晴天还在那笑话那男的肯定是 失心疯了才烧石头吃。到了山脚时,我们又休息了一会,却见那个男 的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还在我们身边,还烤着石头。此时他身边 的袋子里都是石头,烤着的,是另外两个新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