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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扶住施佰春,连忙点头。“是啊大人,多亏了小天大人来救我们,您就别怪他了。”月牙儿说:“其实是因为小天大人的武功高出太多,所以这个黑衣人才连一招都招架不了,不关小天大人事的!”
“……”邵武听了这他们的话后,深吸了两口气,才将那张气得发黑的脸转过来,对皆如萧说:“今日就算了,七姑娘与月牙儿没有大碍也算是你的功劳,以后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
皆如萧摆了摆手,说了声:“知道了!”挺不给他爹面子的。
邵武叹了口气,实在拿他没办法。
云泽望着那头颈分家的杀手沉思,问道:“这人与你们交手时可有说过什么?”
月牙儿连忙道:“有,这人说他主子要杀我与七姑娘!还说七姑娘是钦差,跟皇帝什么的。”
云泽对施问拱手说道:“大人,看来我们在追查的连环杀人案凶手已经出现了。月牙儿与七姑娘遇袭受伤,这事想必不会如此单纯便结束,学生认为必须从长计议,即刻查出谁是幕后主使者才行。”
“来者武功非一般人能抵挡,”邵武点头,想了一想,而后说:“晓天,你的武功是衙门里所有人中最高的,从今日起你便先将仵作之职停下,去帮四大捕快调查这事。你的位置我会找人补上。”
闻言眼中双芒一闪,说道:“好!”
邵武再道:“你先由那具浮尸查起。”
云泽道:“四大捕快四人都已经离开衙门查案,这几日内想必不会回来,公子武功虽高,但一个人在外无人照顾始终不妥,要不,公子再从快班中挑个人跟你一起出去,也才能有个照应。”
皆如萧皱了皱眉,想来是要拒绝。
但云泽接着却说:“别让大人担心。你想挑谁都成。”
皆如萧看了看他爹,他爹点头,大师兄低头又想了想,然后抬头,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施佰春。
施佰春连忙后退一步,头摇得像波浪鼓似地说道:“……我……不、我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捕快,而且我身子骨虚弱,肩不能抬手不能提,只有轻功好上那么一点点点点而已,其余的完全不济事,我怎能和小天大人一起出去办案呢!这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施佰春扶着胸口说:“咳咳咳,而且我,咳咳咳,还身负重伤,咳咳……”
皆如萧看施佰春歪歪倒倒的站着‘好心’来扶我一把,实际使上暗劲用力的在她手臂上一捏。
施佰春“哎哟。”一声抱着手臂跳出他势力范围,愤恨的看着他。
他笑道:“伤的满严重啊,”顿了顿眯起眼又道:“你看,小天大人我帮你医治好了,能蹦能跳了……”
云泽先生也笑道:“这就最是刚好了,公子武功高强能保护你,而他只是需要一个心思细腻的人照料他,而七姑娘深得陛下赏识。为人聪敏机智、胆大心细,最重要的是轻功又高,能跟上公子的脚程。这回与公子一同出外辨办案,你正是最佳人选!况且七姑娘的任务不就是查案吗?”
施佰春听完当下一张脸垮掉。“不要行不行!小七很没胆,不信先生问小天大人,小天大人能证明小的没胆的!”
“公子?”云泽询问大师兄。
而皆如萧,只是朝向施佰春,露齿而笑。
施佰春突然一晕,觉得自己从此以后,肯定钱途一片黑暗无光。
她干嘛没事跑来贵县搀和一脚啊,现在走不了吧……
傍晚,施佰春经过大堂外头时见着南乡正在公堂里,仰头看着那块‘明镜高悬’的匾额。
施佰春只是望了一眼就打算走,谁知在里头的云泽却开口道:“既然都站在外头了,怎么不进来?”
云泽回过头,白皙的面皮上带着书生那种温文儒雅的笑,身上散着着浓浓书卷气与笔墨味道。虽然他是个寻常读书人罢,但一双睿智的眼却清而明亮,彷仿佛能洞察人心似地。
施佰春低念声:“我脚步轻成这样也能知道,你是背后长眼睛吗?”说罢,便扬起笑容走了进去。“先生有事吗?”
云泽点头:“我是特意在此处等你。”
施佰春有些惊讶:“先生等我?”
云泽缓缓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关注于你,想你必然也知道。”
施佰春却是往后一退,双手环胸愕然道:“先生关注于我?关注我干什么,莫非是……!”看上我啦???
云泽好像明白施佰春心里想得那句话脸色一黑但随即咳了声又挂起笑来:“我今日便开门见山的问了,你留在贵县所为何事?”
施佰春诧异地说:“办案子啊!我是钦差,那块皇帝御赐的金牌难道有假啊?”
“但你随时可走。而且死人的地方不只贵县一处”云泽轻描淡写的说。
“非也非也,你也看见了有人来刺杀我,说明我选择从贵县开始是正确的。”
云泽直接开门见山:“七姑娘与公子是为旧识吧!”
施佰春一笑,抿唇不答。
他凝视着施佰春的笑脸,久久之后,长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去,再次仰头看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语气极淡地说道:“那日我与大人前来贵县赴任,途中下起滂沱大雨,马车一路急驰,却在经过卢思峰附近时马儿受惊停下不肯前行。后来大人与我下车查探,见到一名青年倒卧路旁重伤昏迷。
大人心地善良,将其救起,后来投宿驿站时发现他身上竟与大人早年不慎夭折的孩儿一般,在同一处有着青色的胎记。
那人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偶尔痴傻偶尔疯癫。我虽欲劝大人勿将此人留下,但见大人见那人如问同再见自己无缘的孩儿,一路亲自照顾从不假手他人,心里竟也不忍,让那人留下,并冠以公子之名尊其为公子,与大人一同将他带至贵县赴任。”
施佰春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
“他如今的名字叫做邵晓天,是我家大人最钟爱的独生子,也是归义县受人爱戴的仵作,更是衙门里所有人的小头儿。你认识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云泽轻轻的这般说道。
良久,施佰春才回到:“我对他并无恶意,对这衙门也是。”
云泽笑。“这些日子我自看得明白。”
又停片刻,施佰春说:“邵大人是个好人,师兄能当大人的儿子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