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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慕凌波失态的声音，慕小宝一听就知道。
她手指抓紧了墨九翎的手，眸中犹似起了一层薄雾。
他停了停，凑到她耳边，声音忽然变得冰凉透骨，“若是发现你有任何不该有的事隐瞒……可以问问夏侯彦，会是什么下场。”
话音一落，只见亮光‘唰’的投射进来。
他人已离开了，只留着大开的窗子，还在轻微晃荡。
慕凌波整了整衣服，冷沉着脸色猛地推开房门。
叶北陵一愣，“额……你不是……不是换衣服吗，怎么还是这一身？”
“又换回来了行不行！”她冷言低语，立刻将慕小宝牵回来，“改日再谢你。”
“砰——”的一声，又将门关上。
回到屋内，慕小宝眨了眨眼睛，小声说，“娘亲你怎么了？”
慕凌波蹲下身来，静了半天才开口，“娘亲没事，不过小宝在外头跟叶叔叔说的话，娘亲可听得一清二楚。以后……不要再告诉别人你没有爹爹了。”
慕小宝歪着头，眼里忽然乍现一丝期待的亮光，“难道小宝有爹爹吗？”
她一笑，抱着儿子，“当然有啦，任何人都有爹有娘的。只不过小宝的爹爹……”
慕小宝小心翼翼问，“小宝的……爹爹……在哪儿？”
那个期待的语气让她心里一疼，即使小宝从来没有过很想找到亲爹的举动，但他心里，一定想过很多次了。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因为一些很特殊的缘故，所以他并不知道你的存在。”
慕小宝挠了挠头，“爹爹不知道小宝，那小宝怎么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