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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
不知为何，这个词忽然从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薄景菡这次真的是最比脑子还快，立刻做出了反驳。
“漩涡？cynthia，你我本就是身在漩涡里的人，又何来谁把谁拖进苦海的说辞？再者，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利用，而这次我也没有要利用你的意思。至于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你只要想一想，我一直以来对你说的话，就会明白的。小心陆琰……”
言尽于此，ivan没在多说什么，就静静地等着薄景菡的回答。
而她，只有沉默，沉默，沉默……
仿佛电话那头的人，早就已经离开。
若非还又细细的呼吸声，ivan都要以为自己估错了行情。
不过，她的反应的确是她想要的！
*
“ivan，我特么真恨你！”
“呵呵，cynthia，有恨我的功夫，不如想象，你那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咱们这样的人，又需不需要爱情！”
ivan的话，犹如一根不长不短，不软不硬的鱼刺，梗在喉间，吞不下，吐不出，还割的喉管里的嫩肉疼痛非常。
但不得不说，他的话对她的情绪，的确起到了影响作用，打从挂断电话后，就没有一刻停止的，在脑海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