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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那个鬼狼帮好像换了新帮主了。我前去鬼狼帮交月钱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人比平实少了许多,后来我贿赂一个鬼狼帮的属下,才知道他们的帮主在前两天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现在由一个叫什么的堂主担任帮主。”老板说完,眼睛的余光撇了撇燕虺。
只是燕虺如同听故事一般,没有什么感情波动。老板本来是想看看燕虺表情有什么变化,然后推测出燕虺想要知道些什么,这一招以前百试不爽,可是今天却败北了。
“或许这不是他所想要的信息吧。”老板想着,继续说道;“还有,就是前几天,安平城换了县令了,新来的那个县令好像姓李。”
“哦?换了县令?”这让燕虺有种不好的预感。王英阁,已经不在安平城中了。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的那个县令呢?”燕虺问道。
老板见燕虺听到县令改换之后,突然发问,以他的经验,便已经猜测燕虺想要的信息正是这个,便细细的回答道;“这事情还要从一个半月前的一天说起,邻居的王二蛋家发生偷窃,将家中的几百两银子全部偷走,王二蛋到县衙报案,受理案件的竟然是一个师爷。王二蛋当然不肯了,师爷又不是正官,非要县令大人主持公道。”
“被王二蛋闹腾得没有办法的师爷,最后才说他们县令大人神秘的消失了,根本不在县衙之内。长达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官吏主持安平城中的事务,后来在半个月前,安平城突然来了一个大人,声称是新上任的县令。听说是皇帝亲自从凌都派遣来的。”
“皇帝亲自派遣来的?”燕虺蓦地一惊,安平城是个什么地方。燕虺很清楚,这样的贫瘠之地缺少县令,一般都是檀州都督从候补官吏中直接派遣即可,不须请示朝廷。可是这县令竟然是皇帝亲自派来的,难道、、、、、
“看来,那些人的出现,真不是偶然。不过还需要证实。”燕虺暗暗想到,淡淡的看了老板一眼,没有继续说话,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燕虺离开,老板便知道燕虺已经得到他所想要的了,没有多做停留,这几年来,打听事情的不少,但是他深明祸从口出的道理,一直很谨慎。所以未做停留,在燕虺出去之后,急忙将小屋的门关上,重新走到柜台旁,担起掌柜的角色。
燕虺走出同福客栈之后,缓缓的沿着街道尽头走去。他的目标,是县衙。虽然老板不可能骗他,但是他还是想亲自证实一下,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看看那新来的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安平城不大,县衙燕虺曾经来过,轻车熟路。不消两柱香的时间,县衙那恢宏的朱漆大门便出现在燕虺的眼前,此时县衙的门口,四个威风凛凛的衙役,目不斜视,笔直的站在门口。
燕虺感知之下,这四人的修为竟然全部都是和脏修为,这让燕虺眼中冷光一闪。记得上次他前来的时候,门口不过两个守卫,而且都是炼筋修为,两月之间,这县衙便改变到如此地步,和脏境界的武者守门。
“看来这新任县令不简单啊。”
燕虺想着,没有走进,而是沿着县衙外的围墙走去,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纵身一跃,翻过墙头,落身于院子之中。落身站稳的燕虺没有停留,身形化作残影,刹那间消失不见。
县衙之内,之间一道微不可查的残影以极快的速度漂浮在回廊拱门厢房各处,最后那残影停在后院的厢房窗前,显出燕虺的身形。他扫视一眼四周,滞留几息之后,再次化作残影,消失不见。
厢房之中,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坐在案几旁,提笔写着什么,忽然一顿,抬首,露出疑惑的表情,目光落在燕虺所站的窗前,良久之后,未曾有半点动静。他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落笔。
燕虺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身处县衙不远处的街道上,他看着县衙,若有所思。良久之后,嘴角露出淡笑,喃喃道;“有意思,小小的安平城,竟然来了一个半修者后期的县令,呵呵,这燕苍穹还真是对安平城重视啊。”
燕虺在县衙之中穿行之际,便一直感知着县衙之中房间里面的人的修为境界,足足有三个半修者,而他所滞留之地的厢房之中,正是一个半修者后期的修者,也是所有半修者之中修为最高的。燕虺没有兴趣知道此人是谁,只需要知道此人的境界,便足够了。因为他上一次来的时候,已经摸清楚,这县衙之中,没有一个超过无漏境界。
至于此人是不是县令,更没有必要知道,因为县衙之中的四个半修者已经是事实。那么不难猜测,这些人都是新任县令带来的,或者这四人之中有一个就是新任县令。
得到答案的燕虺,转身向着城南方向走去。已经确定县衙的情况,那么下一站就是鬼狼帮了。确切而言,是鹰爪堂。既然王英阁没有回县衙,那么有一丝可能还在鬼狼帮手中囚禁着。
燕虺不知道鬼狼身死的消息,鬼狼帮剩下之人是否已经知道。但是既然鬼狼帮没有退出安平城,那么燕虺便有必要去一趟,尽管希望不大。
城南,鹰爪堂三个大字高高的挂在大门头上,门口显得有些清冷,除了两个鬼狼帮的属下随意的站在门口闲聊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踪迹。
燕虺看着高悬的鹰爪堂三个大字,轻叹道;“看来鬼狼身死之后,这鬼狼帮也没落了”他记得上次跟踪前来的时候,那守门的二人可是威风凛凛的扛着长刀,如同金刚一般守在门口。与现在一比,天差地别,闲聊的两人如同市井街头的无聊客,评头论足着过往行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