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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坐在马车边缘的天陵干吐着,甚至连胃口的酸水都似乎要被吐尽。
陆战替他拍打着后背,有着无奈:“至于吗?就舔了那么一口水,你都快吐两个时辰了。”
天陵满含眼水的红眼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当然……当然至于了,那水里还有泥土,说不定平时还有老鼠什么的在那块地方路过,说不定,说不定还……”话还未说完又继续吐了起來。
陆战忙替他顺气:“这有什么的,不就是混着泥的口吗?想当年我跟那一批乞丐乞讨的时候,别说是混着泥土的水了,就算是混着水的马尿在逼不得的时候都有人喝。”
“混……混着马……”天陵不相信的抬头看着陆战:“你……你也喝过吗?”
陆战摇头:“我还沒到那个地步,不过要真的连雨水也沒有时候我想我肯定也会喝,你大概也沒跟狗抢过吃的吗?有时候我们为了喝一口东西必须跟狗抢,被狗咬了半死也绝不撒手。”
听陆战说着,天陵渐渐的忘了吐,他的脸上除了震惊还有因狂吐而溢出的泪水:“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战抬起小手擦干他脸颊上的泪水:“骗你做什么,其实主子就这么让你跟着我们,我倒觉得很简单了,我还以为她会让你至少先杀个人或是跟死人呆一夜试试你的胆量呢?”
“杀人。”天陵的身子有些颤抖,他以后也要做这些吗。
陆战还沒有说话,马车里就传來一句冷哼:“凭他现在别说杀人了,让他看杀人都是抬举他了。”
天陵不再说话,呕吐也停止了,他开始为自己的未來有些担心,他只是想跟着他们出來看看,沒想过还要杀人。
马车里昕甚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冷沐晴:“你吓着他了。”
“但我说的却是实话,我带着他不是发善心照顾他的。”
“他爹跟娘很信任你。”昕甚想到天陵决定要跟他们离开,他的爹娘虽然不舍仍是很信任的沒有拒绝,他们根本不会想到天陵会被训练吧。
“我不需要他们的信任。”说着有些不悦:“如果不是他跟你,我们不需要马车,更不会耽误时间。”
昕甚看向她的眼底:“那个莫唯清,对你……很重要吗?”
冷沐晴身子轻轻一颤,幅度小的几乎看不出來:“与你无关。”
昕甚有些在意,这不是她的作风,她面对问題一向只有是与不是,承认与否认,这一次她却选择了回避,那个莫唯清对她來说真的很重要,跟卫鸣、陆战不一样的重要。
“你打算教天陵什么,他不像陆战是个练武奇才,至于灵力他最多也只能练到中级。”昕甚转开话題,他不想她对自己反感,她的心很难触摸,在他还未得到她的心之前他首先不能让她讨厌自己。
冷沐晴看着昕甚:“我要将他变成第二个凤月。”
“第二个凤月。”昕甚摇头:“这世间沒有第二个谁,只有第一个谁。”
“你可以让他变成第二个凤月,我会让卫鸣和陆战教会他能自保的武功与灵力,就如凤月一般,他会是我的毒药,你怎么将凤月变的一身是毒蛊的就怎么将他变成毒蛊,至于凤月其他的本领,我相信你一样知道。”冷沐晴看着昕甚。
“不行。”昕甚拒绝:“凤月是凤国的君上,他天生体质就是易于养毒蛊的体质,正常人一个毒蛊都无法养,你这样只会害死天陵。”
“我不需要带一个沒有任何价值的人在身边,跟着我,沒有回头路,这些我都跟他说过,他做不到,我也会再找个做得到的人。”冷沐晴平静的说着,好似她说的不是一个关乎生命的事情。
昕甚有些头痛,他早该了解她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你甚至不喜欢人,但你的身边却带着一个比一个厉害的人,你不需要保护,我也不认为你想扩大你的势力。”
这几天,他已经完全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之前跟四国的纠结。
“我的确不需要保护,但是我更不想处于被动,现在我需要属于我的团队,在面对攻击的时候,我身后需要有力量。”她很少跟人说这么说,但是面对昕甚她却愿意说这些。
“团队是什么意思。”昕甚挑眉,挑了个陌生的字眼。
“你可以理解为军队。”冷沐晴闭目:“你不帮不帮忙,天陵都必须成为第二个凤月,不,是比凤月还要强的毒蛊。”
“你怎么知道凤月是毒蛊的。”所有人都知道凤月一身是毒,但几乎沒人知道,凤月以人做蛊。
冷沐晴眼睛未睁:“我看见落在他手臂上的虫子浸入了他的皮肤。”在翻阅冰封之法的时候,她曾在医书上有看过。
昕甚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其实他不需要以自己为毒蛊的,当年若不是为他,他现在也不会连与人亲近都不行。
“慕容彻是什么样的人。”五国就只有会御仙之术的傲天国君上沒有出现,四国的君上都抢她,那个傲天国沒有出现不代表沒有这样的心思,或早或晚应该出现,而面前的昕甚当年的凤阳却是被慕容彻打落山涯的人,应该很了解,防患于未然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