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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脸色再暗一调,哑着嗓音回答了我。
“说是病重,也没了。”她快要掉出眼泪来。
我懂得她的痛苦,也同情她的心情,可是我不得不去硬着头皮揭开她的伤疤。
“真是位苦命的母亲。”
一个女儿被当做礼物献出的同时又被安排做刺客送死,另一个女儿也同样被辗转送出国度踏上不归路,而对于这些,做为一位母亲,她竟然只能承受不幸的后果,却无能为力又一无所知。
感叹一声,想着她的这两个女儿对我做过的恶行,我又残忍地问:“那你可曾看着女儿姬旦断气?她的尸体又是如何处置的?”
听妇人的意思,她对于姬旦的后来事也只是听说,并非亲眼所见。
兴许是我的问题问到了关键所在,所以魏假燥气的顾不得顾忌嬴政的存在,而是起身请了恩典去。
“启禀皇上,此乃是臣下的家事,实在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魏假的阻止之声唤起了妇人的关注,她本能地想要去看魏假的脸、以确认魏假的意思,好在我提前想到了她或许会向魏假求助、就徘徊在她的身侧,是故她看向魏假时,我成功阻挡了她的视线。
“这似乎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魏公莫要太过在意她们妇道人家的言谈了,静听便是,落座吧。”嬴政严肃地驳回了魏假的话。
我对上被我阻挡视线后的妇人疑惑的目光,挤笑,开口。
“你说。”
蹙眉思虑一下,应是想不透魏假的意图,妇人只好试探着轻言说了。
“小女姬旦的后事都是按着规矩办的,奴妇悲伤过度、一病不起,不曾亲见。”
如此含糊不清的回答、似乎是出了什么岔子都能再自圆其说的,可是她没有料到的是,这并不是我的主要询问话题,姬旦的后事也并非我现在一定要求证清楚的事实。
“那就是说,姬旦的天花病症在临死之时有无反复、你也是不知的了?”我将天花插入进来。
妇人含泪的双目一滞,随即便反恶的盯视了我。
“天花之症何其污秽,奴妇的姬旦从未染过,死之时期更不会带症升天了,请溪夫人莫要让她圣灵不安了。”
说到高洁的公主身份的姬旦身染天花,姬旦的母亲很是反感,反感到了说说都不许将此症安插在她女儿身上“玷污”她女儿灵魂的地步。
事态的发展不错,思虑一下可能会出现遗漏点的问题,我先魏假一步完善了起来。
“方才不是说姬旦的死你不祥知吗,兴许是她临死之时染了天花也未可知。”
既是连将天花和女儿放在一起说都不可以的母亲,那她一定不会容许我一而再的拿天花说事,果然,我的言词惹得妇人的眉结大凝集起来。
“奴妇的亲生女儿奴妇如何不知?从小到大,奴妇都不许任何有病症的人接触她们姊妹,更是将最好的药膳拿给她们护身健体,故而她们甚少有重症缠身。
姬旦去世之时奴妇虽然不在她身边,却也只是离开了几个时辰的事,事后奴妇多方打听如此短的时间间隔如何会丢了她的性命,更是日日夜夜得空便问她的父亲,问的紧了才得知姬旦死于非命、乃是游玩意外,落水不得急救而至,如何会像溪夫人所言的、是天花所致?
一个姑娘家,染了天花可是丑事,奴妇的姬旦自幼冰清玉洁,不可能会得天花残体,当初在魏地之时,莫说是魏地的公主,就是整座魏王宫都不曾听说有天花感染的事情发生,请溪夫人为小女留下名誉、让她安息,奴妇谢过溪夫人恩德了。”
这妇人声声句句都是爱女之心,却也正是魏假等人谎言的克星,故而妇人的言词越恳切,魏假他们越是难堪不支了。
“无知蠢妇,当真是记性错乱了,姬旦幼时的天花我都见着了,你还能不记得了?”魏假恼羞成怒,焦虑的快要跳起来了。
因为我阻挡视线而没有进一步理解魏假意思的妇人正在维护女儿名誉的时候突然听到魏假这么暴躁的声音,当即有些懵了。
“姬旦何时?”她疑惑地看向魏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