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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顺意”的静夫人的言行没有获得嬴政的任何认可和不悦,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关注着这一切,将目光转向了沉默不语的我。
“怎么,田溪你是认可娥静的发问的?”他逼我开口。
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认可却还要这么问,他是一定想要我和静夫人争执起来了。好,既然他想看戏,那我陪着他演好了。
“敢问静夫人,您觉着奴妾如若会此术,何以要用在一个名不见转的少使身上,而非一心不想奴妾好过的高位之人身上呢?”
我一开口发问,就引得大殿之中抽气声连起,如此公然言语要“害”高位王妃之人的人,怕不是不想活、就是活不久了吧。
静夫人虽然被我的话问住了她此前的指责“疑点”,但我这般大肆妄言的行径却是另一个让她愉悦的把柄,故而她嘴角犯冷,转眉就要向嬴政请命严惩我,却被一直盯着她的我先开了口。
“静夫人您方才说、您听到吆夫人被毒害的事情时便即刻带着众妃追查凶手,那么奴妾再次敢问静夫人,奴妾作为八子,为何不在追查凶手之列,却很快就被追查凶手之队列为了最终凶手呢?”
琳琅叛变的事情说我有疑点,那如此迅捷的追查手腕和最终目标是否更是疑点重重呢?我紧盯静夫人,看着她飘忽了几下眼神,不耐地神情对我做了回答。
“你抱着个孩子,华庭要紧。”
我想要冷笑一声回她的,但是我没笑出来,因为气愤,我已经无法对她做出笑的动作了。
“哦。那奴妾抱着个孩子,却不耽误害人吗?”我反问她道:“这是理由吗?”
如此质疑的口气在静夫人听来很不舒服,她觉着她的良人尊贵受到了我的侮辱,当即恼了。
“如何不是?”她怒视向我。
我到底只是个八子,跟静夫人争论下去的话,就是有理、说过了话也会变成无礼了,而且我一点儿也猜不透嬴政此刻心里的打算。故而我选择了放弃心头满满想要争出个里表的欲望。
“若是奴妾是母妃而无参选资格的话。那奴妾是母妃而没有精力去害人的说道亦是可说通的,至于是与不是,奴妾不敢跟静夫人论不休。还请陛下定夺。”
我就算是被静夫人害死了,那也是因为嬴政的缘故,所以看着“躲清闲”的他,我把问题抛了过去。我想要从他的答案中探知一些他的想法。
嬴政眯起眼眸看着丢问题给他的我,沉呼吸一二。难得的去开口征求别人意见起来。
“你们觉着呢,此事孰是孰非?”他依然是千年冰寒似得的阴着脸,问起话来不温不火、直候响应。
一个德高望重的良人,一个风口浪尖的八子。在嬴政跟前吵得热闹到难得的紧张,这会儿,谁会说话?就连兴致高涨的李夫人也只是合唇慢笑。没有发言的动向。
她们宁可冒着嬴政得不到回应会发怒的危险,也不愿意当个出头鸟被击打身亡了。
我还是等着嬴政怒火之下加重的判决吧——
“启禀陛下。奴妾有话要说。”一个娇滴滴的音质轻飘地如雷击般砸在了大殿空间中,成功吸引走了所有人的关注目光,也松活了死寂般凝滞的大殿气氛,道:“请陛下恩准!”
我朝着生源跟众人一起望向大殿角落处,因为来得匆忙又应对紧张,这会儿才发现大殿中除了静夫人这些旧故熟络的贵妃之外,竟然还有一个明显不是从人装扮的陌生美女,美女灵动目光看着嬴政,转而又扫目过了殿中望向她的众人。
“棉儿有话便说,不必拘束。”嬴政对此女说话倒是松缓了面部线条的。
被叫做棉儿的女子容颜姣好、身段娇俏,她虽紧眉细眼、翘鼻薄唇,却是肤质透明般的细白,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质感,这样瞧着,应是我心头半年来想着的嬴政新得的佳丽之一吧。
眉眼飘扬,棉儿的视线在我身上逗留一番,继而不明目的地开了口。
“奴妾未入宫时,常听人说起陛下身边的趣事,故而奴妾早已久仰静夫人的盛誉和溪夫人的美名,今日瞧得如此场景,倒是叫奴妾自生一点感想了。”
她自称“奴妾”?那必是已然封妃的身份,能够在嬴政和众多贵妃身前信口说话,想来得宠的紧吧。
嬴政对棉儿的感想很是有兴趣。
“棉儿从未接触过娥静和田溪,这说言自也是公道的,你且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他语气和缓。
棉儿不多思虑,有话直说般的奉命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