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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亚特宫虽然起着宫殿的名字,但是实际上这是一座名符其实的小型城堡。
森别克家族的祖上在帝都获得了一块不大的封地,但是因为面积过小,修建种植庄园并不合适等原因一直被遗弃在奥利维拉。直到第一代的大公接手土地之后将修建庄园的想法作废,垫高了地基来了了土石修建了一座小型的城堡,这也就是斯图特亚宫的来历。斯图特亚在西兰语之中的意思是“石之海”,象征着牢不可破。这座城堡在帝都的风雨飘扬中经历了近千年了风雨依然屹立不倒,的确配得上这个称号。
城堡中放眼望去是数十幢别致的阁楼,高高的尖顶以及突出的阳台棱角分明的凸显房屋独特的风格,一些绿色的蔓藤趴在阳台之上吃力的吐出些不怎么鲜艳的花蕊——深秋的天气能盛开的花已经很少了。中心的广场之上是一座扭曲的黑白石雕刻的不明意味的雕塑,看形状就像是一头昂首向天的牛。一大片白色的鸽子驻留在雕塑旁边啄食着放在地下一些散碎面包屑,看到艾德里安一群人走来丝毫不害怕的停留在地上,甚至有一只飞起来落在了艾德里安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
一切都是一派祥和的模样,只是这祥和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这份祥和迟早会变成回忆。美丽的东西总是被容易打破,这是这世界大多时候通行的真理,因为它们太过完美,受不了一丝伤害。
伊诺克之前的伤势有些重,在半路的时候弥尔茜就吩咐他去自己的房子休息,伊诺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到去了自己的住处。艾德里安看着他落寞的身影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活着的时候没必要想的那么远,你只要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士兵的脚步在城堡中央的一栋房子面前停了下来,不同与周围的房子,这种房子要更加的庄严和浩大。无论是繁杂的浮雕,还是隆重的家徽都证明了这点,这里就是这座城堡的中心,属于森别克家族的府邸。
门被推开,棋盘一样黑白交错的瓷砖地面铺成,在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圆形的红木桌桌子上放着一只不大的箱子。
“这就是早上寄来的那个箱子。”士兵侧过身让过身后的艾德里安和弥尔茜。
艾德里安刚迈进房间,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他抬头看向屋顶发现一些类似吊兰一样的小花垂落,这大概就是香气的来源吧。阳光透过玻璃打在地面,温暖而和煦的气息在房间内升腾。
艾德里安来到桌前看着桌子上的盒子,那是一个陈旧的青铜盒子,外面随意的挂了一张锁,在盒子的正面似乎是用什么利器雕刻写了一排弯弯曲曲的奥兰语“送给勇敢无畏又令人敬佩的艾德里安先生”
这些莫名的言语让艾德里安皱了皱眉没,他正准备打开盒子,但是被弥尔茜阻止了。
“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还是小心为妙。”弥尔茜郑重的提醒道,同时手中的手链像是蛇一样弯弯曲曲的向前咬住锁链,一阵牙酸的扭曲声中盒子的锁应声而断。
没什么多余的情况发生,这让弥尔茜松了口气气,艾德里安凑过眼撇去一眼就看到了盒子里的事物。那是一张素白的信笺,弥尔茜手中的手链将纸张挑起放在桌面。
纸张在掉落在桌面之后迅速的立了起来,是的,就像是不倒翁一样,这张纸似乎有着生命。
纸上一排深黑的字印入眼帘,那似乎是一句歇语“归还法之法,还原黑之黑。”
深黑的字体像是施展了什么法术,几乎将所有的光都扭曲,在艾德里安读完这句话之后,白色的纸忽然沁出了血红色的血,另一排红色的大字从其中透了出来。
“你还记得我么,我很快就回来找你的。”血红的字体在黑色字体之后,不过他出现之后血红的颜色就开始迅速的渲染。
弥尔茜手中的手链像是手术刀一样侧面斩来,整张纸被一切为二,摔倒在地面变成了一滩鲜红的血。
“是黑法书,哥,你之前有没有遇到专职里奥侧的奥术师。”弥尔茜脸色难看的向艾德里安问道,能让她脸色难看的,看来写这封信的绝对不会太简单。
艾德里安仔细的想了想,他似乎记得之前曾经遇到过一个白眼戈登的人是里奥侧的奥术师,不过这两者真的有联系么。
艾德里安想了想照实说了之前在腐暗之森遇到的事情,当然白眼戈登的死亡是之前杜撰的结局,弥尔茜听完之后摇了摇头。
“你在约芬尼尔奥术学院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对头,或者招惹什么里奥侧的人。”
约芬尼尔学院,艾德里安的顿了顿,然后他忽然想起之前那位艾德里安的事迹。那位和自己同名的艾德里安少爷似乎是先开始学斗气,之后又专修奥术,那么约芬尼尔应该是他所在的奥术学院的名称,可是艾德里安可不知道他在学院里曾经发生了什么,那根本就是另一个人的故事,所以他很自然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姓名的奥术师,那就麻烦了。”弥尔茜一脸凝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