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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沉鱼他们昨天晚上在街上游玩时,看到王大人步履匆匆的往城南走去便跟了上去,一直尾随着王大人进入了城南的一户普通的小宅里,那小宅住的就是下午那名被害的驿站小厮一家。
那一家人跟王大人是表亲,那被害死的小厮便是王大人的表弟,虽不是直系的表亲,但两家往来甚多关系一直非常好,王大人便是去悼念她那可怜的表弟。因心中有愧也因心中有鬼。
“其实,往我们公主茶杯里下毒的就是王大人那位表弟。王大人让他表弟在给我们上茶时拿给我们公主一个抹了毒药的茶杯,那本是很难让人发现的毒药。却不成想事情当场败露。
原本王大人的表弟并不知他信任的表姐嘱咐他一定要将那个茶杯给我们公主是何意,事情败露后非常害怕,他去找王大人询问了此事,而王大人生怕他闹出动静在他连番的追问下承认,事后王大人害怕表弟将事情泄露出去便对他表弟痛下杀手,他亲手杀了他的表弟,并将他表弟的外衣剥了下来,造成有人乔装混进来下毒的假象。”沉鱼作为案件的调查者将案件娓娓道来。
“晚上王大人因心中不安去了那被他掐死的表弟家忏悔,后又因任务失败而害怕上面的人怪罪准备卷铺盖走人被我们堵了个正着。”沉鱼叹息一声摇摇头:“她都害怕事情败露而将无辜的表弟掐死,她都这么做了,又怎会想不到她上面的人可能会杀她灭口呢,孰不知做了的事就要承担责任,既然敢做就该做好承担事情败露的后果,逃,又能逃到哪里去?不管如何,死,不过是早晚的事。”
沉鱼说完呆木的眼神缓缓扫过后堂内的曾城官员,眼神在扫过敖将军时稍稍停留了下,惋惜的摇了摇头。
“你这是何意?”敖将军接触到沉鱼的眼神瞪着沉鱼冷声问。
沉鱼原本已离开敖将军面上的视线又缓缓转回:“何意?意思就是你在曾城称霸一方太久,你对自己拥有的毒药太有信心,做事根本不去想着掩饰,你……”沉鱼抬手缓缓指向敖真茹:“太过目中无人,高傲得如同你的主子一般,以为自己的权势够大就可有恃无恐,你就是命她。”沉鱼的手缓缓指向跪在后堂中间的王大人,“向我们公主下毒的人。”
“哼,你少在那胡说八道,仅凭你的一面之辞就能说事情就是那样?谁能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呢?就算下毒之人是她,你又凭什么说命她下毒的人是本将军?是六公主自己树敌过多,凭什么就说想要她命的人是本将军?本将军要她的命有何用?”
敖真茹冷哼一声眼神不屑的扫过我们,左宣轻轻一笑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宣纸,轻轻一抖展开:“这是王大人的供词,白纸黑字,王大人亲自画押,交待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左宣抓着纸站到敖真茹面前,让她看清纸上所写的内容,看着敖真茹不断变幻的面容似笑非笑的道:“敖将军,事实已经摆明,自己做过的事又何必不承认呢?有胆子做却没胆承认吗?”
“她撒谎。”敖真茹抬掌愤怒的一拍茶桌站起了身:“本将军根本就不认识她,更没有派她向六公主下毒。”
“哦?”左宣拉长了音淡淡反问,深邃的蓝眸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定定看了含着愤怒有恃无恐的敖真茹片刻,直看得敖真茹面色发紧,纂紧了拳头,左宣再轻轻一笑,眼神缓缓扫过在场的其他官员再猛的锁定敖真茹的眼眸:“五天前,亥时三刻,王大人去了敖将军府上,而且还是从后门进去的,不知所为何事?”
敖真茹听了左宣这话愣了下,眼神微变冷哼一声漠然道:“一点小事,与左大人无关,就无需跟左大人交代了。”
“是嘛?”左宣轻轻一笑沉声道:“敖大人前一句才说不认识王大人,这会儿又因小事大晚上的见了王大人,而且王大人还是悄悄从将军府后门进去的,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敖大人到底在刻意隐瞒什么呢?”
“你……”敖真茹愤怒的瞪大了眼抬手指向左宣,冷哼一声,用力一甩衣袖将手背到身后一副豁出去的坚定模样:“反正不管本将军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王大人,本将军都与毒害六公主的事无关。”接着冷蔑的瞥我一眼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嘲讽道:“六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下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向六公主下手?说来也奇怪,既然那毒是无色无味的六公主又怎会发现?莫不是这下毒之事是你们自己编排出来的吧?”
“哦?”左宣微笑着挑了挑眉:“我们可从未说过我们公主被下的毒是无色无味的,敖大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敖真茹微微蹙了眉抿紧了唇,接着又放松下来:“听说的。”
“听说的?”左宣笑着淡淡反问:“我们公主被下毒的事倒是传开了,但到底中的什么毒却并未传出去,敖大人这又上哪听说去?”
敖真茹将茶杯“嘭”的砸在茶桌上,霍然站起身怒视着左宣:“本将军说没有就没有,你又能奈我何?”
“敖将军莫气。”这时一直如老僧入定般坐在位置上旁观的邵竹荪将军,深沉的眼眸淡淡扫过我们淡淡开了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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