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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文书体力急速下降,云中豹陈中廉出阵相助。赵平收回真技,所有剑瞬间回归一处。赵平手握铜钢剑,望着对面。韦文书喘口气道:“青铜世家的人个个都这般难缠,若不是我不曾提防,岂能被他如此困住。”陈中廉道:“韦兄下次注意便是!”这二人各自提剑在手准备再战,义门这边也已派出宗盛相助。
双方不多对峙,正欲再次开战,却见西南方一彪人马杀来。赵平等人知道是城主赶来,无不斗志昂扬。五毒坛东坛坛主刘景远远望去,心料形式逆转,遂与西坛坛主龙沮商量对策。实力悬殊,刘景等人便放弃继续斗下去的想法,毕竟五毒散已经散步城中。商量已毕,还不等开战,刘景便将韦、陈二人召回。刘景走到阵前,道:“你们末日已近,今日暂且留给你们几日快活!”遂下令撤退。
赵平等人也不追赶,去迎葛冲云去了。众人悲喜交加,向葛冲云迎了过去。葛冲云面含笑意,有些激动的下马走到众人面前,道:“让大家受苦了!这些五毒坛的人要不是跑的快,今天必要让他们折之五六!”左青巡等人听罢更觉惭愧,纷纷沉默不语。葛冲云心中一琢磨,觉得左青巡等人心中似乎有事儿难言,遂折去笑意,问到:“青巡、赵平,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对我说?”
“城主!”左青巡再也忍不下去,拜伏于地,泣声道:“城主,青巡无颜再见城主啊!”葛冲云不解,赵平又单膝而跪,垂首抱拳道:“城主,赵平无能!未能尽我之力,害了惠城的百姓啊!”李仲等人接连跪下请罪。葛冲云因为担心和不解,有些焦急的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啊?”左青巡便将事情原委从头道来,泣而请罪道:“青巡有负城主之托,使我惠城百姓官兵深陷水火之中,请城主治罪!”
赵平告说:“城主,此事非左总领一人之过啊!我等俱各有责在身,请城主一同治罪!”葛冲云一言不发,将剑慢慢提起,众人皆以为城主要在此当众处置,都心中一紧。司徒烈正要为众人解释开脱,谁料葛冲云把剑远远抛去,跨步向前将众人搀起,道:“各位!今日之事赖不得大家,全因五毒坛使阴损之计才让我惠城的百姓官兵受此大难!我若处置各位,乃是昏庸不理之人,岂不让跟着葛某的众兄弟们心寒!自今日起,望弟兄们勿忘今日,铭记于心,扫尽奸邪,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闻听此言,众人无不感激涕零。
葛冲云安抚了众人,回首扫望一眼道:“何不见曲木钊、吕丰、邓隽三人?”赵平道:“曲木钊与五毒坛韦文书交战之时遭受算计,已经阵亡!至于吕丰、邓隽二人,因受轻伤,已在府中治疗修养!”葛冲云强忍悲痛,点头道:“你们做的很好!”转而又对卞和等人道:“沛城之事我也听说了,你们放心,只要我们同心协力,邪教必然土崩瓦解!”
葛冲云回到城中,不顾劳累,便开始察看灾情。直到深夜,葛冲云不堪困顿劳累折磨,昏倒在视察的路上,众人急忙救回,之后便安排了值守顺序,其余人等各自回府休整去了。第二天一早,众人都来到城主庄上看望城主。葛冲云虚弱的躺在床上,并安排了各项事宜,便让众人回去了。刚出了庄,前护巡卫大总领王廉便拦住左青巡等人,有些气愤,道:“左总领,你前些日子如何强迫我两个外甥不停交战,使其受伤!”
左青巡与李仲、赵平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左青巡道:“王总领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们何时强迫你的外甥不停交战了?”王廉怒道:“左总领还不承认吗?我吕丰外甥都将实情告诉我了,那天你先差曲木钊不停应战,结果体力耗尽被杀,结果又让我两个外甥不停应战,险些也丢了性命!左总领,你平日里所为我王廉深感佩服,但你此次所为使王廉不由愤慨!今日你若不给个交待,等城主体康,我定如实相报,绝不容你逍遥!”
赵平见王廉被他两个外甥糊弄,解释道:“王总领还是先回去好好问问你的两个好外甥吧,等弄清了事情原委再来找我们!另外,曲木钊是个好汉,请你的两个外甥别再拿他说是!”说罢便带左青巡等人离去。
王廉听了赵平的话,心里头细细一琢磨,暗自道:“这赵平看起来倒也不像是在说谎,难不成真是吕丰、邓隽两个胡言?可真若是此,我与两个妹妹面前如何交待?”王廉心中踌躇,最后决下心回去问个明白。
回到府上,王廉怒气冲冲,推开府门,大步走到府院中。恰好吕丰、邓隽两个在院内与王廉之女王萱下棋。见王廉有些愤怒,王萱先起身问到:“爹爹怎这般情绪?莫不是有人惹到了爹爹?”王廉缓和一下情绪,对王萱说:“萱儿去唤你两个姑姑过来!”王萱临去前回首看看吕丰、邓隽二人,心想莫不是这两个哥哥又闯了祸了。(由于五毒散在惠城蔓延,府上仆人大都送回乡里,只有几个本地和无家可归的就在这里侍候王廉老小,所以看门的就没有了。)
不多时,王萱带两个姑姑过来。一个是吕丰母亲王芸,另一个是邓隽母亲王英。两人走了近了,王芸问到:“哥哥唤我姐妹两个有什么事?难道是丰儿跟邓隽闯了什么祸?”王廉转过身,对着王芸姐妹俩说到:“妹妹先不要问那么多,今天只在这里看便是。”王芸姐妹两个一时搞不明白,只是静候下文。王廉转过身看着吕丰、邓隽,发问道:“你们两个把实话说出来!”
吕丰、邓隽两人目目相对,一时有些惊慌,吕丰故作不知道:“舅舅要……要我二人说什么?”王廉道:“装什么不明白!难不成让我去冤枉左总领?”吕丰狡辩道:“舅舅如何不信自家人,反要轻信外人的话!”这时,王廉之妻邹红萍从后院走了过来,见这番情景,对王廉道:“你又训斥丰儿和隽儿!”王廉指着吕丰二人道:“这两个冤枉好人!”
王廉责骂道:“如果再不说,我就当着你们娘亲的面,打断你们的腿!”王英见势不妙,上前拦住王廉道:“哥哥如何这样?”王廉道:“都怪平日里妹妹不对这两个严加管教,太过溺爱,吕元佩、邓忠岭两个又常经商在外,才致他两个经不得风雨!平日里不学武艺,无能也就算了,还大话连篇!”王廉越说越急,顺手抄过一根木棒,道:“你们两个说还是不说?!”
邓隽见王廉拎了木棒,不敢再坚持嘴硬,只得承认:“我二人武艺不精,才被五毒坛的人刺伤,与其他人无关。至于诬陷,全是二哥吕丰的主意!”吕丰瞪了邓隽一眼,哭求道:“舅舅,我们已经将原委相诉,还请舅舅看在娘亲面上,饶过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