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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咏贺到底是个男人,那底子还是不错的,昏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下午时就醒了,那眼神中有了清明,不再混混沌沌的。见趴在他床头睡着的晓杰,眼里有种浓浓的情谊。晓杰只是小憩一会,没一会就醒了,见到了清醒地欧阳咏贺很是高兴,拉了他的胳膊扶到躺下,就去探他的额头,试了试还有微微的热,就去端了药来给他喝,欧阳咏贺眉头一皱,就把那黑黑的苦汁倒进嘴了咽下去了。晓杰和他开玩笑说道:“做了你几天的佣人,佣金拿来。”晓杰不客气的伸了手,哪知人家欧阳咏贺更不客气,理直气壮说道:“你都答应将来嫁给我了,现在就提前适应一下吧,省得将来不会做。”边说着便满眼戏谑,似是再报她那天看笑话的仇。
这次临到晓杰不好了,她没想到欧阳咏贺这丫脸皮恁的厚实,居然敢这样说。晓杰白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走了出去通知他醒了。晓杰自己去做饭。快到中午了,这欧阳咏贺睡了这样久,饿死他得了,晓杰恨恨的想着,不是说古人都很保守吗?这欧阳咏贺,看她以后有了机会怎样收拾他。晓杰越行越气,恨不得拿脚踹他泄愤。
晓杰冒着风雪进了厨房,这雪没停小的势头呢,晓杰望着那黑漆漆的天,心情很是郁猝,她怎么就这么点背,偏偏她在时遇上这件事情,见过了欧阳咏贺丑陋的伤疤,再加上他说了这样不着调的话,她自己以后怎样面对着他才不尴尬呢,晓杰在厨房不停地走动,思考着,乍然记起自己是来做饭给欧阳咏贺吃的,悻悻的动了手,想了一会决定做个鲜香的肉粥来吃吃。
那样一路随姐姐进来的穆晓祺,看着那暴走边缘的姐姐,这个早熟的孩子也有着很大的忧思,他今天见到了这家的事情,觉得爹爹和欧阳家结亲是个不明智的选择,欧阳家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还有这样的被离弃的娘亲,还有两个同龄的表妹,明显没他姐的立足之地,这欧阳咏贺还打着这样的主意呢,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管欧阳咏贺是不是有心无意的,那对他姐的伤害是有的,居然敢拿他姐当丫鬟使唤,真是觉得他家没人了是吧。欺人太甚,等爹来了一定要告诉他早做决定,现在他姐还小这事又不急于一时,劝劝他爹,事情还可以接着做,但是这亲事,就算了吧。穆晓祺人小心思不小,就在这一时之间心思转了无数次,要是晓杰知道她弟弟这般为她操心,定会感动的不行吧。那穆晓祺眉头紧皱,思考着进入了沉思。
晓杰取了肉,心想道这欧阳咏贺心思挺多吗,居然把东西都藏起来了,得亏藏起来了,要不他娘不得实行三光政策啊,拿光吃光用光,晓杰响着不禁又没心没肺笑了起来,把肉切了小丁,拿葱姜在锅里煮了汤,又加了粗米,小火慢熬着,等到那粥熬成大约有一大碗时,就住了火,想盛出来端给欧阳咏贺,再一想他那戏谑的表情,忍不住又恼羞成怒。再想起她师傅几乎没吃什么东西,那若不经风的身体可别垮了,就用小碗盛了四碗,除了她自己外,一人一碗,因快到晚上了,就只有小的一碗垫饥,免得积了食不好。
晓杰招呼了那坐在一边发呆的弟弟去送肉粥,自己去拿水刷锅,再都弄好了,就在灶坑旁坐了,接着那微弱的火光,把头放在膝盖处想心事。自从她来了这里,每天都是忙碌碌的,她真是个劳碌命,现在在人家做客也是一样,还见到了人家里的阴私事情,真是老天处处和她在开玩笑,一刻不得消停,想起那欧阳咏贺的娘,和她嬷嬷一般,是个混不吝的,还有那视欧阳咏贺于自己囊中物的那李氏姐妹,她在这里,平白的招人怨恨不说,于自己名声也不好,谁知道他娘为了泄恨能说出什么来。她真是没吃到鱼白沾一身的腥味,多委屈啊。她还不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爹爹与她最不想沾惹的人订了亲事,还被蒙在了鼓里。
在厨房里晓杰在发呆,而在欧阳咏贺屋里,见送粥来的是穆晓祺,就傍敲侧击问他姐姐,穆晓祺正对他意见,就说自己姐姐生气呢,头也不回的就去了,也不理会那听了眼睛就呆住的欧阳咏贺,欧阳咏贺呆呆的喝着粥,想着她为何生气,是不是见到了自己的家事?是不是误会了他和表妹,是不是不愿与他一起了,再想起他今天开的玩笑,换做以前,晓杰定会与自己调笑几句,不会吃亏的,今天甚都没说就去了,顿时觉得他的猜想是对的晓杰不喜他了,一时间万念俱灰,那味美的肉粥也如同嚼蜡,难以下咽,他觉得自己头脑发昏,那额头也在烧起来了,浑身都热了,那四肢都酸痛比刚才还难受了,那刚有了一丝清明的头脑又混沌不清了,放了小碗,就躺在那里,不知不觉的又晕过去了,在也不知今夕何夕了,只觉得自己陷入那黑甜梦乡再也出不来了。
来收碗的穆晓祺先发现昏迷的欧阳咏贺的异状,他大声喊了晓杰过来,那欧阳天也撑着虚弱的身体进来观看,有穆晓禄扶着他,要不他定会倒下去。晓杰走上前看到了脸色潮红,嘴唇发青起了燎泡的欧阳咏贺,欧阳咏贺眉头紧皱,不停低喃着什么,拿手一试温度,很是烫手了,晓杰猜想他这是高烧反复了,病情要加重的征兆,看到那昏迷不醒的欧阳咏贺,再看看那摇摇欲坠的欧阳天,晓杰心里暗叹一口气,她怎么就这么心软,见不得别人的弱出,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熟悉的人在她眼皮底下烧成傻子或逝去,都这时候了,天马上要黑了,也不可能要他去请大夫了,招呼晓禄扶着师傅去休息,她自己来想办法救他。欧阳天不放心的离去,显然他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了,就说了拜托晓杰照顾,含着热泪走了。
晓杰招呼那正在发呆的晓祺去给他煎药,晓祺忙不迭的去了,晓杰挽了衣袖,拿着盆去端了雪水来,拿帕子沾了冰凉的雪水敷在他额头上,给他物理降温。帕子反复换了几条,那身上依旧很烫,显然温没退下来,这时晓杰不管了,就决定使狠招,去厨房拿了拿酒壶来,就脱了他的衣服,用酒给他擦洗,一遍一遍的不停下,端了药来的晓祺看到这里眼里满是矛盾,他姐怎么就这么上心,很是无奈。欧阳咏贺现在喝不进去药,就放在一边,晓杰见弟弟只是看着,就说到:“拿酒给他擦试身上吧,再这样烧着,就成傻子了。”
两人忙了很久,直到天暗下去又明了起来才停下手,那是欧阳天来了,见天黑了就点了灯,看到忙碌的两姐弟,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了。晓杰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见那退烧的欧阳咏贺还在昏睡,但是有了点意识了,就拿了那微热的药,捏了他的鼻子,张了口给他毫不犹豫的灌进去。心想道,这人真是命大,在这样的条件下,发高烧很容易要人命的,他就这样挺过来了,还真是坚韧的生命呢。这让晓杰记起了这里的恶劣环境,得个伤寒都会死人的,越发觉得生命的脆弱,不能见死不救,就出了手,她还是心太软了,见不得这种事情。欧阳咏贺又活过来了,有人把他从地狱中救了回来。,
晓杰见欧阳天很不放心,就安慰他说道:“师傅,他不会有事的,命大的很一点事没有,我昨天不受告诉你了吗,现在只是高热,烧退了就好了,您别太伤心了,您在垮了这家里就没主心骨了,我们好等着您来做主呢”。欧阳天听晓杰说完,那心了的苦痛就再也忍不住了,那眼泪滂泼,晓杰见适得其反,有些举手无措的,她不知道欧阳天听了她的话,更加难过,他儿子什么都闷在心里不告诉他,怕他担心,这儿子啊,心里很苦承担了太多东西。都怪自己不中用,什么都干不了,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儿子稚嫩的肩上了,越发的悲从心来止都止不住,晓杰大吃一惊忙叫了弟弟来安慰他,自己不好呆在这里,听到了弟弟稚嫩的劝解声那欧阳天止住了哭声,晓杰松口气,叫了刚才就很奇怪的弟弟穆晓祺出来。
晓杰看弟弟一直在看她,很是奇怪,就拉了他出来再去厨房的路上问他:“你看我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没见过姐吗?姐不能见他病危不救,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吧,累了一天了还要猜你的心思,真是没法过了。”晓祺抿着嘴什么也没说,但是那眼里分明有很多事情。晓杰没有理会,只想吃点东西早早睡去,快点结束这荒谬的一天。
晓杰做了热热的汤面,在这寒冷的夜里,吃一碗热热得很是熨帖,晓杰他们吃完饭,欧阳天就端了汤面去喂他儿子,晓杰抱了被子随在其身后,拿了被子给欧阳咏贺盖上,又燃了旺旺的炭盆在屋里,高烧退下的人容易觉得冷,晓杰就让他爷两个一起睡吧,有个照应。
又给他弟弟屋里烧了炭盆,试了试自己弟弟的头,一点不热就放了心,又嘱咐他两个听着点动静,有情况就叫她云云,自己也去睡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她也还是个孩子呢,这劳碌繁忙的一天,真希望是个梦,梦醒了就一切好起来。这样的日子真是闹的人心肝都疼,比在她家时还累,她这是得罪了谁呢?晓杰在睡觉时合上了手掌似是在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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