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金玉的烦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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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欧珍珠既有了这个心思,就不遗余力的吹起了枕头风,甚至用起了旁门左道的手法,在床上把那老朽贺兆保弄得飘飘欲仙,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记过几个月的努力,那贺兆保终于下定决心,就是那欧振强了。等他女儿及笄礼后,就大婚。

他是欧家旁枝,依附着欧家过日子。据说是年少有为,博闻强识,是附近有名的年轻才子。贺金玉派人打听了他的家底。得知他有一个厉害的寡母,而且很听他寡母的话,再就是有一个被休弃归家的姐姐,一家人日子过得贫困潦倒。但是却给那欧振强纳了一方小妾,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

“爹爹,这样的人怎么会安好心?你是被那欧珍珠眯了眼了吧。这样的不中用的人都要说给女儿,你可知他家有利害寡母,还有被休得长姐。那家里的穷亲戚一大堆,女儿能应付的来吗?你想让你贺家改成欧家吗?”那贺金玉毫不客气的指责道。

“你这个不孝女,居然敢指责起父亲来了?你忘了该如何为人子女吗?我决定的事,不容悔改,等你及笄后就把他招进来,做你的夫婿。”那贺兆保浑身颤抖。眼下乌青,都这把年纪了,还不保重身体。

“爱谁招谁招,要我跟那样的男人,我宁可去死。还是那句话,再逼我,我就死了去找我那苦命的娘,看你能怎么办?我自己的夫婿,我自己挑,不用你管。”那贺金玉扬长而去。

她回了房,打发走了那一干婢女。就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她冒着大雨在雨里穿梭,很快那粗布衣服就被打湿,她没心情也没必要换衣服,就手握千金,却过起了乞丐的日子。直到遇上那穆晓褀。

那贺金玉从回忆中出来,看到那依然喋喋不休的贺兆保,以及那在一旁煽风点火的那欧珍珠,她什么都不说,就是那样冷眼旁观着这一场闹剧。

“哎呦。小姐这样说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知道这半个月来,我吃不好,睡不好的。又要照顾老爷,还要派人去找你,真是好不辛苦呢。你这样离家出走,那里是大家闺秀能做出来的呢?咱们欧家人是正经读书人家,你这样可不对哦,这事我替你瞒着我那读书人弟弟,要是他知道了,我的努力可算是白费了。”那欧珍珠扫一眼那贺金玉接着说道。

“读书人啊,最有风骨的,怎么也忍受不了那动则就出门的女子,他们要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善良大度,遵守妻子本分,相夫教子,管理后院,最好是听话的女子。小姐你这样,那是不行的。我作为你的长辈,那是要说几句的,你即为女子,如何能不知道三从四德呢。”那欧珍珠把自己当成了夫人,喋喋不休起来。

那贺兆保低咳一声,向她投去了不善的的眼光,那欧珍珠才不情不愿的住了口,拿着帕子摸起了眼泪。“哭什么,那里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滚回去?我贺家女儿。轮不上你来教诲,你是个什么东西?”那贺兆保毫不客气的指责道。

那欧珍珠无地自容,她没想过那贺兆保会这么维护他的女儿,这一招失策,满盘皆输。她含情默默的看几眼那贺兆保,扭着腰,摆着臀离开了。

“我说过了,我想嫁的人,我会自己找,不劳您二位费心了,要是您再逼我,到时候我就是一具尸体了,看你怎么办?竹篮打水一场空,看你从哪里变出一个女儿来招婿,还是那软弱无能的,只会空读书的书呆子。”贺金玉一身红衣,那满头的珠翠,都在雪白的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但是那耀眼的光芒和那贺金玉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

那贺金玉身材高挑,丰盈圆润,皮肤雪白。一双大大的杏眼,里面满是自信的神采,那眉毛纤细,不点而黛。那眉间的一点朱红痣,正长在中央,就如同点了红色的钿花一般,闪耀着几分迷离,几分神秘。睫毛浓长,闪烁着满满的不甘。那鼻梁高挺,鼻子小巧。朱红的嘴唇微厚,仿佛撒娇般嘟起,很有几分女人的风韵。

“真是搞不懂爹爹你,你这是要把咱们贺家拱手相让给你的竞争对手欧家吗?你不觉得那欧珍珠心很大吗,明明是小妾,做起了夫人该管的事情。那欧家家大业大,还至于要来入赘,他是个读书人,从这一点看来,一点没有读书人的风骨。不是他很没出息,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明显的漏洞,爹爹都不奇怪吗?你自己看着办吧,女儿就不奉陪了。”那贺金玉离去前在她爹耳边小声说道。

那贺金玉离开后,贺兆保呆呆坐在这华丽的如同一个坟墓一般冰冷的大厅里,陷入了沉思。他左想右想,还是决定去问问那欧珍珠。

因为天色已晚,他没有点灯也没有让随从跟着,这是那样静悄悄的行走在这个庞大的如同迷宫一样的花园里,他的小妾都住在那后院的凝霜园里,那里亭台楼阁都很精致,再就是那装饰很精美,珠玉翡翠,玛瑙碧玺他都不吝啬。

刚进院子,还未敲门,就听见那屋里传来巨大的“砰砰”的摔打家什的声音还伴随着那尖锐的叫骂声:“这个小娼妇,等招婿后有她好受的,看我那寡婶能容他这样猖狂,即使那姑奶奶也收拾得了她………,看不让她求死不能,求活不得。这庞大家业落入我手,哈哈……,”那欧珍珠觉得那贺兆保生了气,不会再来了,正在那里摔东西泄愤呢。

“就是那个老不死的龌龊东西,不得好死。等他死了,我定要好好庆祝一番才好,就他那恶心的样子,还想让我委身于他,他那里比得上我的庄郎,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等我做了夫人,一定好好惩罚那些看不起我的叼奴,好了,牡丹,你去把那庄大叫来,我要好好爽利一番。”

那贺兆保站在黑影里,听着屋里的话,气得浑身哆嗦,他这是引狼入室啊,差点就害了他金贵的女儿,这个荡妇还在勾搭着别的汉子,那庄大是他家的护院,长得很是魁梧,孔武有力的。

那贺兆保原路返回,带了一众家丁护院,带上家什,又回到了那凝霜园里,静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好捉奸在床,乱棍打死,这样才有机会与那欧家决裂。

不一会那屋里传来男女急不可耐的喘息声和那床被摇动的“嘎吱”声。“庄郎,你好猛,再快些,嗯哼……啊啊…”那淫声秽语传来时,就是他们的死期。

当那欧珍珠和庄大被打死是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欧珍珠衣衫不整的和那庄大交缠一起的尸体,被送到了欧家,贺兆保拂袖而去,从此决裂,再不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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