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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咬了他五分钟，头顶才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咬完了？”
“……”青柠将他松开，为自己的幼稚感觉到丢人，盯着那张根本没有任何不满的脸，“你都不疼的吗？”
“疼啊！”
“……”有病吗？这么咬他，手都流血了，他却一点都不喊疼也不生气。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咬我的人，是不是该觉得荣幸。”欧蒙重新坐回椅子上，影殇给他续了杯，他也没有让伤口自然愈合，就那么看着上面的牙印。
影殇提醒他，“老大，你的手在流血。”
明明以他的能力，这一点小伤，一瞬间都可以恢复的，可是他没有，似乎还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欧蒙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盯着青柠，“解气了？”
青柠有些愧疚了，“真的不疼吗？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欧蒙避开她的话不答，“以后你负责打败影殇，我负责给你咬，随便你解气，怎么样，小狗狗？”
被她这么一咬，更是坐实了她小狗狗的称呼。
青柠好想揍他，咬着牙坐了下来，刚刚出了一口恶气之后，声音不自觉地柔了下来，她打算换个方式让他改变主意，“真的不能换掉影殇嘛？每天都跟他打，很累啊！”
身体累就算了，重点是心累。根本看不到半点胜利的希望。
“你努力一点不就行了？别没信心，说不定你哪天就打赢他了呢！而且他只用一只手。”反正不管她怎么说，欧蒙都没打算给她换对手。
青柠拿起欧蒙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气，眼睛却一直盯着欧蒙，“我俩上辈子是不是有仇，你干嘛总是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