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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柠听得一怔，望着他，有些意料之外，却好像在意料之中。她一直就有预感，是他一直在否认。
既然他不承认，她也不愿意去多想。
可是现在，他终于说出了事实——他喜欢她。
“对不起云言。”就好像是一个足以让她清醒的耳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也觉得那个不听大神话的自己有点可笑。
她因为放不下以前那一份难忘的友情，所以拼命地让自己忽略那些东西，只一心想跟他做朋友，想履行曾经那些约定。
却没有发现，他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只甘心跟她做朋友的云言。
说不出来指责的话，是她自己的错，如果那一天他赌气离开，她没有来找他，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而他，也能从她的世界里走出来吧！
所以她跟他道歉了。
她欠了他一辈子的道歉。
不能回应他的道歉。
这个夜晚青柠躺在酒店的床上，想起自己辜负云言辜负得有多彻底，对他的那些恨，反而都变得没有底气起来。
到底是她亏欠了他。
只是，一想起大神，她的心就仿佛坠进了冰窖里。
“叶青柠，你竟然跟着他偷偷跑掉了。”
“我待你那么好，你却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