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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狗不理,就是她现在这样的状况,空空的新房,空空的新床……
她站起来,倒了一杯红酒,往里边丢下几片安眠药喝下。
然后,她躺到床上,洁白的婚纱铺了整床,她就这么闭上眼睛,她恨席南星,更恨权墨。
可她要做个梦。
梦到那一年她的订婚典礼。
……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权墨替安歌用浴巾擦干身子,亲手给她穿上浴袍,把她抱到外面的床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你躺会,我去冲个澡。”
“好。”
安歌没有异议。
权墨走进浴室,安歌从床上坐起来,下床离开房间。
大雨不断地冲刷着纽约这座城市,另一个房间里,席南星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手上插着针在输液。
安歌走过去。
一旁守着的保镖立刻站起来,“少奶奶。”
“嗯。”
安歌淡淡地点头,双手插在浴袍口袋中。
“医生说席少枪伤没有复原完好,加上打斗又受了伤,现在有炎症发烧。”保镖见安歌盯着席南星,于是主动报告道。
“烧多少度?”安歌问。
“39度。”
“……”
烧得这么重,难怪会昏迷。
安歌在他的床前坐下,看着席南星眉间的那抹忧郁,眼眶湿润,内疚滋生在身体里每一个角落——
“我坐牢了。十年,刚放出来。恶-性-强-奸-罪。”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