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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安夏怔了怔,然后点头,“是啊,我们现在回去拿吗?可爸爸不是还没真正松口答应我们结婚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先领证。”权岸道,嗓音干净磁性,搂过她的肩膀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我想过,以爸爸的性格,他找我们谈话不会只谈一半就轻轻松松放我们走,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把生米煮成熟饭。”
事实,今天早上一睁开眼,权岸就从床上坐起来,仔细琢磨着和权墨的对话内容,为了以防万一,他必须先行动起来。
安夏是权墨的绝对拥护者,从小就最崇拜权墨,听到这话便有些不乐意,“你说得爸爸像个阴谋家一样,你怎么知道他在谋划什么?他才没有。”
“因为我是他的儿子。”权岸睨她一眼,低沉地道,“而你小时候的某一篇日记中,曾说过我是阴谋家。”
“……”
有……有咩?
安夏默默地闭上嘴,和权岸匆匆离开小区,踏上去老家拿相关证件的路程。路上,安夏问他,“那医院的工作怎么办?”
“我请假了。”权岸道,“老婆娶不回家,心里不安稳。”
老婆……
安夏呆了呆,第一次听到权岸叫自己老婆,心头涌起一抹异样的感觉,“你……能再叫一次吗?”
权岸转头看她,有些无奈地勾唇,“老婆。”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
“再一次。”安夏被蛊惑了。
“……”
权岸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越过档位,抓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手,“我权岸的老婆。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