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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哦了一声，道：“你昨晚没回去？”
程雪点头，没吭声了。
马六又道：“这办公室你也打扫过了？”
程雪又点头，仍然没吭声。
马六便明白了，这女人一旦玩沉默，估计再花心思也不可能让她轻易开口。
坐到一边的沙发上，马六将刚刚煮好的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便啧啧称赞道：“没想到你煮茶居然是高手！”
程雪没抬头，不过眉毛挑了一下，嘴角抿了一丝笑容。
连续喝了好几杯茶，马六又倒了一杯给程雪，后者依然是冷淡的道：“放在这里吧！”
马六一愣，将茶杯放下，苦笑道：“搞得我成了你的助理了，怎么样？查出什么了吗？”
“自然有线索了，不过现在证据还不足，我得放长线钓大鱼！”程雪终于抬起头，见马六居然挤到自己耳畔来了，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立即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上的一颗衬衫钮扣居然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砰的一声。
程雪一个肘击，马六这次反应虽然快，却躲不过程雪蓄意的一击，捧着肚子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喂，你疯了？”马六气愤的叫道，一边揉着胸膛站起来。
“你倒是挺能撑的，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不过，以后和我说话的时候，你最好能保持一米的距离，否则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程雪脸色一红，却又冷声道。
只听咕嘟一声，有人的肚子叫了一声，马六一愣，总算是明白过来，不禁叫苦道：“我说上校姐姐，你就行行好吧，我丫根儿就没想过占你便宜，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程雪转过头，很轻蔑的看了马六一眼，冷笑道：“人品？你的人品我早就见识过了，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德性，实话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咱们国安局早就有详尽的资料档案。”
马六汗颜，落荒而逃。
等他再回办公室，居然提着一袋锅贴，还有几只小笼包，外带一份汤，直接扔到正专心捂着肚子在那硬撑着查阅档案的程雪面前，马六淡淡的道：“人是铁，饭是钢，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随便买的，你吃吧。”
程雪一怔，皱着眉头看了看马六，道：“我不饿。”
“你嘴上是不饿，可惜你肚子饿啊，刚才都叫唤了好几遍了，别硬撑了，吃吧吃吧！”马六挥挥手，继续品茶。
程雪脸色一红，没再嘴硬，不过看了看那袋早点，肚子又不争气的响了一声，依然没动手。
马六见状，出了办公室的门，先去厕所抽了两根烟，再回来，几只锅贴已经不见，汤也喝掉了，就余下几只小笼包。
“你不爱吃小笼包吗？”马六笑道。
程雪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马六嘿嘿一笑，抓过来就开吃，狼吞虎咽，程雪皱眉道：“你不是为我买的？你也没吃早餐？”
“你不是有我的资料吗？那你就该知道我是什么出身啊，小时候饿怕了，所以现在看到谁浪费就忍不住捡来吃了，嘿嘿，不浪费嘛，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是？咱要继承和发扬光大啊，哈哈！”马六几口将小笼包咽下去，一边悄悄的看了看程雪那对胸脯，不是小笼包，巨型大肉包啊。
或许是真的了解过马六的过去，程雪没有再说话。
马六突然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谢谢？”
程雪点点头。
马六便邪邪的笑了起来，道：“你要谢我也成啊，那帮我调查几个人行不？”
程雪一怔，皱眉道：“你还真够无耻的，刚请我吃了顿早餐，现在就要索取回报了？”
马六脸色一红，道：“嘿嘿，那当我啥也没说过吧，我可不敢索取回报。”
没想到这次程雪又是一怔，反而满口答应下来：“好，我答应你，你要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