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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住肩无法移步,墨泪仰头:“拿出点诚意来的话,想看也不是问题?”
“哎呀,小娃娃,本老当然是有诚意的,说说,包你满意。”老头大喜过望,许人全程观看那可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一边看一看记,过程一清二楚。
想起之前自己投机取巧的手段起到的效果,他得意的想大笑三声。
“按药方准备药材,每份按量翻十份,空白的那些不必管。等爷心情好时开炉,你们尽管去看。”轻飘飘的一句,真的是比鸿毛还轻。
药材,其实她不太担心,大不了请风行准备,她那瓶药可是卖了一千万亿千亿的高价,不缺购药材的钱。
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她是不好意思驳老头的面子,说不定往后还会继续合作什么的,驳得太狠也显得息太小气。
再说,谁爱看就看,他会记炼药过程,她就不会留后手么?她吃不了亏。
“行,这个好说。”不就是药材?小事一桩,比起全程观看,不用说,后者是捡了个大便宜,甭说十倍,哪怕百倍都不在话。
任老一拍定案,按着小不点儿的肩就走,步伐那叫个欢悦,他算是摸出小家伙的脾气了,小浑蛋吃软不吃硬,只要好好说,没准将来还能将七色彩虹的药方全部弄得手呢。
其他人目送,反正人人都知道任长老一向行事有准则,不会让学院吃亏的,他们也就不去掺和,省得不小心坏事儿。
“哦,再将之前的那份废方也眷抄一份给我。”快得门口时,那少年扭头,又望了望大家。
任老一下子定住,两眼放亮:“那张还有用?”
“在你们手中是废纸一张,我拿去改动几处勉强可算得是一份不错的毒剂。”岂不是明知故问?她甩个白眼,不理。
“我说小娃娃,你能不能别动不动整毒剂,整点良药成不?”老头瀑汗,成天毒剂,若研磨良药该多好,咋就不入正途呢?
好在墨泪不知他在想啥,她若有读心术必定爆走,白猫黑猫,会捉老鼠都是好猫,良药毒药,能整倒对方就是好药,谁说鼓捣毒药剂就不好了?
“有你们一大堆人在整良药,我还是研究毒药剂的好。”因为不知他在想什么,她嘻嘻一笑,抱住老人的手臂,自己不走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那道理她是深有体会的,老头现在没拧人,保不准一会儿就会揪住她跑,为不再次成为悲催的小鸡崽,要先占住主导位置。
手臂上挂着一个人,任老觉得跟挂着根小竹竿没二样,都是一样的没重量,他也乐得带着走,小家伙粘着他是好事呀,越亲近越好办事儿。
开始慢慢走,走着走着觉得七绕八绕的麻烦,脚步一快,又飞走,一阵东转西蹿的乱蹿,转出藏珍阁,一溜儿的回小院,而还没待他喘口气儿,吊在手臂上的小人自己一跳着地。
唉,免费的长工再也比不得自己实力强来的好啊!
足踏实地,晃晃被旋晃得成了一片豆糊浆的脑袋,墨泪痛苦的总结出经验,这被人带着跑的感觉,比坐过山车还恐怖,她没试过坐降落伞进行高空跳伞的滋味,不过想象中感觉跟那可能并不多。
理理被风吹胡的发丝,一声不吭的转头就跑,至于那当了一回跑腿的老头,她则是鸟都没鸟他半眼,典型的过河拆桥。
目送着气虎虎的背影,任老心中的那个郁闷就甭提了,他没做错什么吧?怎么好端端的招人嫌了呢?他想破了头都没想出原因来。
不声不响走进自己临时小天地中的墨泪,关上门,直接阻断了背后的视线,那举动也成功的再次激得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朝着石门狂丢眼刀。
更令他差点呕血的是那人儿自此便闷声闭关,再没踏出半步,门从拴牢,窗子也拉上布幔,愣是让人进不去,也无法窥视到里面的动静,只隔三差四的飘出药香味,偶尔也逸出丝丝炭火气息。
独干啊,小浑蛋又在闷声鼓捣药剂!
一直观注着,随时准备偷师的任老,恨不得跑进去盯着看看究竟是在鼓捣些什么,奈何不得其门而入,只急得如猫爪挠心。
那感觉让他日夜难安,以至于干啥啥没劲,对于跑来院子内询问、打探、讨主意等等的人,一律没给好脸色,愣是让许多人碰了一鼻子的灰。
熬了几天,心烦意乱之下,他干脆关了院门,拒门谢客,自己则搬了个小椅子,坐到让自己砸不得进不去的那扇门前等着,也省得转来转去的累着自己。
时光不待人,日子似指尖的流沙,一溜而逝,五月匆匆过,转眼又进入六月,天气也一天比一天炙热。
六月初五,那扇紧闭半个月的门在无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咣”的被从内拉开,浓烈的药味如阵飓风,争先恐后的挤出来。
混杂的药味中,一个人摇摇袅袅的走了出来,他,面容憔悴,人却好似像从水中捞出来般,头发丝上还在滴着细珠子,**的黑色衣袍包裹着他的躯体,若遮去脸,乍一看会让人以为是一件披在一具骨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