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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以后,秦义绝便听了迦忆的话,直接跑去找南素柔了,硬是将她死死扣留在了道天风的家里,死活没让她走出房门一步。
当然,其实秦义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粉衣女子,便让她老老实实地呆在了房里,一声也不敢发出。
南素柔虽然心里焦急,却也是无可奈何。
要知道,与她独处一室的黑衣女子,并不是凡夫俗子,而是魔皇手下的第一大将,世称魔女的魔障,为人冷酷残忍。
若是与她发生冲突,先不说她一介普通民女,既不懂江湖道义,更不懂什么武功术法,就算是她明白些皮毛,面对秦义绝,又有几何胜算?只怕会被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所以目前最好的做法,便是顺从她,不忤逆她的意思,不对自己产生敌意,否则,一切都是虚妄。
不过,她坐在正厅的椅子里,脚尖顽皮地一下一下点着地面,偷偷瞄着靠在窗边,向外张望的黑衣女子,心里暗自嘲讽。
看来他们是肯定自己是内鬼了,想要借此来控制她。
但是,她有些蔑然地笑了,他们以为这样便可以阻止侵袭杀戮的发生了吗?想起那只飞走的信鸽,心中轻蔑更甚,这次啸四海他们可是有备而来,就算有迦忆和两位教王,还有魔皇的人在,也一样可以轻松取胜。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是吗?
用余光瞟见粉衣女子嘴角的那一丝藐然的笑意,秦义绝只眯了下眼,便面不改色地装作继续看向窗外的样子,心中尚自冷笑。
这小妮子,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果然不出男子所料,南素柔心计虽深,然而终究是一位年仅十七的少女,一直生活在安然平淡的村落中,与他们这些整日打打杀杀,行走江湖的人不同,自然无法和他们的城府相提并论,仅是刻意泄露出的一句话,便真的让她以为是他们的阴谋,当真是还年轻了些。
她可知,那日迦忆与她所说的,并无半句假话,但她内心擅自产生的不信任,让她自己将这些话误以为了反话,殊不知,正好中了迦忆下怀。
果真,南素柔想与他们斗,还是太嫩了些。
冷冷地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与往日并无不同,一如往常的繁华和热闹,丝毫看不出是受到死亡威胁的紧张地带。
示之以动,利其静而有主,“益动而巽”。——暗度陈仓。
秦义绝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震惊,那个年轻的黑衣男子,原本还以为他仅仅只是武学术法达到了一种顶峰造极的地步,岂料,他在兵法作战方面竟然也这般得心应手。
也难怪魔皇会将他视为最大的威胁,最开始,她还天真地以为魔皇只是认为他可以在墨灵火下存活,怕他以后会有大作为才会令自己不遗余力地去追杀他,现在她才明白,如等人物,若是不早些除去,迟早魔皇会毁于他手。
一想到这两个男子在日后有可能会兵戈相见,她便觉得心下一片冰凉,她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魔皇需要她,是她活着的理由,她不希望他出事。
而迦忆···她有些头疼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太阳穴上轻轻揉着,那里一跳一跳的,似是会有一根血管直接爆裂。
迦忆···她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她只是因为他是除去魔皇以外第一个对她好,甚至为了救她不惜和同伴作对的人,同样她也不希望他出事。
然而,现在她又有些怀疑,那个黑衣男子从不做没有理由的事,那么他救她,对她好的理由,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