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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真容的少年收剑回鞘,无言无语。
小疯狗裤裆里发烫,一泡黄浆淋了出来,撒腿就跑。
“去告诉所有打楚家主意的毛贼,不怕死的,尽管来。”一道声音从后方传进他耳中。
从主母房中出来,杨柳身若飞燕似的飘过狭长的回音走廊,穿过青砖拱门,过白石板桥,风来亭,千鲤池,来到一座精致小院中。
院内牡丹生出娇嫩花骨朵,沾着清晨的露珠,虽未盛开,却已有淡淡芬芳,杨柳用手轻轻拨过,从花丛中挑了一朵半开的“守重红”,走到深水井前,对着清亮的井水插在乌黑的云鬓之中,又仔细将面目之上的妆容打量一番,未有发现丝毫不妥之处后浅浅一笑。
正欲推门进入厢房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什么,左右看去,发现周围无人,将淡黄色的衣裙提上一些,系紧腰间原本松垮的裙带,露出曲线诱人的小蛮腰来,又把玉颈之下的百褶花边领口扯开些,把绣着粉红牡丹的肚兜往下塞了些,低头俯视,能见两旁玉峰耸立,其间深邃不可测,心下颇有得意,这才悄悄推开厢房门,蹑手蹑脚的钻进房间,又转身把房门轻轻掩上。
房中古色古香,屏风后是卧房,摆着一张四柱云纹大床,床上半趴着一个少年,乌黑头发散乱盖住半个床榻,身穿着白色细棉内袍,被褥半褪到臀部以下,左脚藏在下,右脚弯曲露在外。
杨柳看着少年浅笑,轻声自言自语道:“就不能有一次规规矩矩的睡么?看我不折腾你一番。”说罢,在床榻旁的茶碗里沾了些凉水在手上,用手帕擦干净之后,在自己脸庞上试了试温度,没那么凉后,拨开少年后颈的头发伸到内袍,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
少年感觉到背上凉意,翻过身,眉头微微皱起,含糊的拨了下杨柳的手,却并未醒来,朝天躺着继续酣睡。杨柳哧哧笑着,附身坐在床上,仔细打量着少年的面容。
眉如剑,睫似弓,鼻梁挺立若山岳,舌头轻舔薄唇,露出皓齿一角。杨柳不禁看得有些痴呆,伸出手欲要触摸,一颗心竟似要跳出来,轻声道:“怎生生得如此好看,跟戏文中的神仙一般。看过多少遍,却也看不够……”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杨柳从痴梦中惊醒,大呼一声:“啊呀,坏了大事!”急忙去喊床上的少年,说:“公子,快些起床,主母唤你有事!”
少年没有理会,竟轻轻打起鼾来。
杨柳推了几下,少年全不理会,杨柳一咬牙,将微凉的手再次伸进少年衣服里,说道:“公子再不起床,奴婢可就不客气了。”这次却不是故意冰他,而是伸到胳肢窝里,轻轻挠着。
少年架不住她纠缠,嘿嘿笑出声来,一把抓住她的一双小手让她停止使坏,贴在腹部,说道:“小手怎生这般冰凉,让公子给你暖暖……”
杨柳挣扎不过,整个身子几乎贴在少年身上,少年感受到她胸前两团柔软紧紧的贴着自己,微微仰头,从衣领中望进去,看见数日前不盈一握的一对娇嫩小白兔,如今却呼之欲出,波涛汹涌,不禁暗暗称奇。
少年腾出一只手来,伸进杨柳的衣领中,体会到令人心旷神怡的触感,啧啧说道:“数日不见,果然令人刮目相看,赶紧让公子好好瞧瞧。”
杨柳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娇羞,轻声道:“公子此前不是说过木瓜么,奴婢便托人从南方带了些回来……怎样,如今可如公子的意?”
少年解开杨柳腰间裙带,作势要剥下她的上衣,笑道:“让公子仔细打量打量。”
杨柳连忙推开少年,抿了抿嘴道:“公子,主母特意让奴婢来叫你,让你早些去请安,说是有大事交代,可别误了时辰。”
少年意犹未尽的叹了声,说:“我娘每次让你来,不都是大事么?只可惜大事太少了点,你没法常来,害我一个人独处。”
杨柳听到这话心中欢喜不已,主动在少年脸颊上轻吻了下,说:“公子可别任性,要被主母知道我勾引少主,怕是要打得半死卖去青楼,你可得体谅我些。”身为主母贴身丫鬟,每日要照顾主母起居,形影不离,要会公子一次,除非主母让她来传话。
少年眼前一亮,逗笑道:“不如就让娘发现好了,到时将你卖去青楼,我偷偷会你,比如今可要方便些。”
杨柳嘟了嘟嘴,说:“我被万人枕,千人尝,你还愿意要我么,如果愿意,卖去青楼倒也无妨。”她心知少年是在说笑,也不担心。
少年在她秀丽的下巴处勾了勾,靠近她些,揽着她娇蛮的腰,将杨柳完全抱在怀里,说:“当然舍不得,我楚扶摇的女人,即便有人碰一下寒毛,我也得剁了他手脚。”
杨柳听得此话,眼神灼热,抿嘴一笑,瞥见少年打了一声哈欠,知道他又是一宿练功到天明才睡,心疼的望了一眼他,“公子这般刻苦,是为了什么啊?我看那些个世家子弟,一个个都在街上闲逛,全不像你这般无日无夜的,真担心你伤了身子骨。”
楚扶摇说:“他日我仗剑江湖逍遥行,他们啊,一个个就只能望尘莫及。再有,我这副面貌出去,若不武道高强些,别人岂不是当我是好欺负的白皮相公。要想他日人前潇洒,人后自然要吃尽百般苦,何况我爱习武,也不觉有什么辛苦的。”
杨柳嘟嘟嘴,“你和二公子一个爱文,一个爱武,日后必然会光大江南楚家。听主母讲,城里好些家族,都踩过界,把本属于我们的生意都抢了去,真是不知道哪天就要欺负到门上来了。”
楚扶摇说:“让他们踩吧,总有天会后悔的。”
穿上衣袍后,楚扶摇很有一番俊秀少年的风采。虽然只有十五岁,但身体已发育得极好,加上常年练功,皓齿明眸,眉宇之间英气逼人。
两人出了小院,来到楚家前厅。
楚家前厅之中,才不过三十余岁的楚家主母林凤语坐在上座,身旁站着楚家第二子,刚满十岁的楚啸云,他见到楚扶摇,脸上一喜,清朗的叫了声哥。
楚扶摇笑着答应了声,走近林凤语,嘟囔着说,“娘,可别又是去乡下收账,太耽误我修炼了。”
林凤语轻轻摇头,浅笑打断道:“知道你一向都勤学苦练,也无须声声念念挂在嘴上。”此子百般好,就是仗着宠爱喜欢撒娇。
楚扶摇知趣闭嘴,陪着笑脸,从身旁的丫鬟手中端过一杯茶,恭敬的跪在地上,说:“娘,请喝茶。”
林凤语说了声乖,含笑接过,轻抿一口,虽已有些凉,但喝着却挺开心。楚家规矩苛刻,家中子嗣务必早晚请安,不过楚扶摇一心习武,住在偏院,常常不入主宅,她便让他破例,省得来回奔跑,是以难得喝到一次他奉的茶。
喝完茶后,林凤语说道:“还记得为娘跟你说过的家试么?”
楚扶摇点点头,所谓的家试,就是家族中的比武大会,楚家以武持家,枝繁叶茂,子弟遍布天下,每隔一段时间便让族中新一辈子弟接受统一测试,以检验他们的武道实力,从中选出精英,奖励以更高深的内诀功法,并在家族产业中授以重要职位。
林凤语说:“此次宗家传来消息,族中年满十五岁子弟已有百名,定于下月初举行楚家家试,江南楚家男丁只有你一人符合标准,所以为娘要派你出席。”
楚扶摇笑道:“我苦修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在家试中夺得首冠,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看着楚扶摇的眉目,林凤语不禁想起丈夫楚青龙,若不是丈夫同江南楚家的子弟们一去十载没了音讯,留下满屋寡母孤儿,她一介女流掌管江南楚家数十年,要不是眼看力有不逮,也无须让爱子去宗家做生死之搏。
林凤语道:“首冠为娘倒不指望,只需拿下前十甲,向家主表明我江南楚家后继有人便可,不然,家主届时另派族人掌管,我们怕是没了立足之地。”
楚扶摇眼中神采奕奕,说:“前十甲?娘你对我要求还真低,不拿个家试首冠,怎对得起你养育之恩呢。”
林凤语摇摇头,道:“好好,娘便指望你拿个首冠回来,你先行退下准备,午后我们便出发,宗家离此地路途遥远,别误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