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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童都隆的声音,剑渺的心放了下来。可随即也想到:这个时候谁要见我?难道是一刀来了?
正在猜想之际,童都隆的话证实了其所料不差。“方才一刀大闹婚场非要见你。”
“他要见我干什么?”
“他不相信你是自愿完婚,要当面对质。”
听到此话,剑渺突然感到惆怅无比:你来晚了,我已拜堂成为他人之妻,何必再来增添我的伤心?
心里虽这样想,但剑渺知道自己若不出去,两方之人今日肯定是鱼死网破。到时就真是百百委屈自己嫁了。于是,剑渺回答:“好,我随你出去。”说罢就要起身。
“剑渺小姐,新娘子是不能自己揭盖头的,否则不吉利。还是让我搀扶着你出去吧!”童都隆体贴地说。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在剑渺心里根深蒂固,自己让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牵着成何体统。
“放心,你拽着我的衣袖跟着走就行了,不必被我碰到。”童都隆体贴入微地为剑渺考虑着。
“多谢破野头老板体恤。”
得到首肯,童都隆推门而入,将衣袖甩给剑渺,领着她向外走去。就在衣袖甩出的那一刻,隐隐飘起一阵淡淡的暗香。但剑渺因为化了较浓的新娘妆,身上的胭脂香粉完全掩盖了此味道,因此并未发现。童都隆转身时脸上露出一抹猥琐的淫笑。
片刻之后,剑渺跟随童都隆来到大众跟前,傲彬和坚流心也来到了现场,只是坚流心到了之后便站在另外一个方向,一副完全是在看热闹的派头。
一刀见来人顶着红盖头,不确定地问:“真是剑渺?”
“我的声音你总该认得吧!”剑渺回答。
“剑无决是不是强迫你嫁给剑暝?别怕,有我在,你可以不从。”
“哼……笑话,婚姻大事岂有被强迫的道理?若我不愿,大不了一死。”
“你……你是说……你是心甘情愿的?”
“正是。念在同族情分上,你闹我大喜之日现场可以既往不咎,速速离去吧。”三言两语,剑渺就下了逐客令。没有人看到盖头下的她在说这话时,眼中已噙满了泪水。她怕再多说几句,自己会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二人对话时四周鸦雀无声,细针落地可闻,一刀的怀疑在此刻被彻底陈清。只是,天下之事又有多少在被陈清之后就是事实?没有人知道。起码,一刀相信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现在你可以滚了吧?”剑暝得意地说。
一刀转身,黯然地从人群中穿过向远处走去,傲彬和锦绣飞花紧跟而上。
“慢!”童都隆突然发话。一刀等人止步,傲彬不解地转头看着童都隆问:“既已陈清,还有何事?”
“今日之事,若我没有在场,岂不是让你们坏了聚友满天下的规矩?为切实避免生死战前再发生类似的事,你们所有人一个时辰后都必须住进特殊训练场内,直至决斗日才能出来。在里面你们将被完全分开,饮食起居自有人照顾,训练所需不必担心。”
傲彬正想反驳这和关押有何区别,一刀却直接回答:“可以。”说完便走了。
童都隆转过身对剑暝、剑渺道:“考虑到今日是二位大婚之日,便允你等洞房之后,明日清晨再进驻训练场。”
说完,不容剑无决等人有疑议,直接命侍女将剑渺送回房,然后领着百八十个手下接着和剑暝喝酒庆祝。
就在一刀等人离开时,坚流心悄悄地跟了过去。
一刀没有回住所,而是来到人工湖边,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锦绣飞花怕他寻短见,站在其身后三步之内死死盯着。
傲彬也不放心想要上前安慰,却被坚流心拉着走到离二人稍远的一棵大树后神神秘秘地问起了一刀的情况。
“今晚不能陪你秉烛夜谈,我们改日再聊。”傲彬有些焦急,不想与坚流心多言。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其从未见一刀如此低迷过。
“我就是要解决你朋友的麻烦才和你谈的,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吗?”
“圈套?此话怎解?”
“你先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先告诉我,我看与我算的是否一致。”
“你算的?大哥,别逗我了,你还是去给那些为生男孩还是生女孩的迷途之人算吧!”傲彬不可置信地转身就要离开。
“锦绣飞花是今天向一刀告白的,他既未答应也未拒绝。剑渺曾是剑无决安排在一刀身边的一颗棋子。你和一刀的战斗方式很相似,他比你技高一筹。”坚流心见傲彬不信自己,直接说出了三句话,三句全是事实的话。
“神了!”傲彬闻言又转回身来。“你怎么知道的?”
“先别废话。说说这个一刀。”
傲彬此时相信了坚流心掐指一算的能力,于是用最简短的语言向其阐述了自己从接触一刀以来所了解的各种情况。当然,刀普的事情,傲彬并未提及。
“我可以肯定剑渺的婚姻绝对是个圈套,而且方才剑无决对一刀的到来以及他和剑渺对质的结果之前就已了然于胸。对了,我觉得一刀还应该身怀一份武功秘籍才对。”坚流心听完傲彬所给的信息娓娓道来。
前面的话已经让傲彬足够震惊了,但还不至于五体投地。但最后一句“我觉得一刀还应该身怀一份武功秘籍才对”一出口,就把傲彬吓得魂不附体。
“操!你是神还是鬼?”
重逢故知倍感亲
为能对质把命拼
谁人听出话外音
算无遗策坚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