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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六人马不停蹄地向济源县奔去,洛阳的临时住宅里只剩下残花和泪雨留守。二女闲着也是闲着,所以趁这帮臭男人没在身边便唠起了家常。可是唠着唠着,话题还是转移到了男人身上。
“泪雨,你自幼年起就认识一刀,可知道他平日里都喜欢做什么?”残花还不太了解一刀,于是向和一刀朝夕相处了七年的泪雨取经。
“嘿……我不告诉你。我要独当最最了解一刀的那个人。”泪雨狡黠地笑着。
听到这话,残花愣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心道:“这妮子看似天真无邪,未料想也是个善于争风吃醋的主。”微微琢磨,一条统一战线的诱导之策灵光闪现而出。“好好好,那我们说点别的,你对剑渺的事情怎么看?一刀可是为了她,有好几次连命都不要了。”
泪雨想了一下回答道:“剑渺长得挺好看,一刀追求她很正常。”
“剑渺虽能给人初见就产生淡雅脱俗的感觉,可我总觉得那是假象,其实她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妩媚和欲拒还迎的诱惑。而且,她不像你我这样,认定了谁就会不顾一切。她喜欢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别人主动去关心她。”残花表示不认同。
“那就奇怪了。我们对一刀好,一刀应该更喜欢我们才对啊。”泪雨很是不解。
残花捂着额头低声沉吟:“看来真得给你恶补一下中原文化了。古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来的。”
“照你这样说,女人只应该当那个‘偷’,实在当不了至少也要做个‘妓’,是吧?”泪雨不耻下问。”
“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越是唾手可得的东西,男人就越不会懂得珍惜。”残花有些崩溃。
“噢……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就无所谓了,因为泪雨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冷冰冰的‘东西’。一刀不珍惜东西,但肯定会珍惜泪雨!”泪雨的逻辑很简单,她喜欢直来直去地表达,指桑骂槐的说辞在她这里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残花彻底无语。
六匹骏马踏得一路尘土飞扬。傲彬与一刀齐头并进,武飞燕、文耀光紧随其后,刘弘山和坚流心则是微微靠后。
“老大,一会儿老二要是冲动起来怎么办?”坚流心问刘弘山。
刘弘山冷面冰霜,咬牙切齿地回应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龅牙江这个混蛋自己惹的祸就让他自己抗着吧。”虽为亲兄弟,但刘弘山的大是大非感无疑是很强的,他并没有为自己亲弟弟的行为找说辞。
“别净说这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屁话了。到了济源见到龅牙江,你必须赶在老二发作前出手,往死里揍那家伙,只要最后还留着口气就行,而我们几个则在一旁劝着老二。兄弟一场,千万不能为了个女人就兵戎相见,但是,龅牙江的这种行为必须给予惩戒。”坚流心飞快地布置着。
“这没问题,我让他至少在床上躺一年。”
“还有,你得吩咐你的那两个兄弟,到时只能劝阻,千万不能站在龅牙江那边与老二为敌,否则必会酿成血光之灾。”
“这点我懂!”
来到济源,在武飞燕的指引下众人直奔城郊的愚公客栈。武飞燕、文耀光离去之际,刘弘江正是将昏迷中的剑渺带到此处,并请来回春医馆的大夫孟春秋为其进行医治。据传闻,只要你有一口气吊着,孟春秋就能让你玩转鬼门关而不入。
来到客栈内,四周尽空空如也,除了一个正在打盹的伙计外,竟然一个客人也没有。一刀以为武飞燕二人故意拖延时间,将自己带到偏远地带,不由得怒火中烧,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尔等竟敢戏弄于我!”
刘弘山闻言连忙上前解释:“老二,别误会。他们非但没有戏弄你,反而是不假思索地就把你带到目的地了。看情形,这正是我们刘家的行事风格。我弟弟大概是认为救剑渺一事非同小可,因此包下整间客栈,把所有无关人员都清除场外了。此时,他必定在楼上最大的客房内。”
刘弘山说完,不待一刀回话便飞纵跳上二楼,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向最里面的客房,第一时间将关着的木门踢了个粉碎。他要按照原定计划,亲自收拾刘弘江。
众人随即纷纷跃上二楼,只有不会武功的坚流心向楼梯走去。上楼之际,坚流心回头看了看伙计,该人竟仍在熟睡当中。其不由地感到奇怪:这家伙,店里来了人不醒,怎么楼上发出如此大的动静还是没有反应?
正在坚流心想要回转身体上前一探究竟时,楼上传来了刘弘山发疯般的怒吼声:“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弟弟为什么会不省人事?”
此时,愚公客栈的客房内除了现在才赶到的一刀等人外,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死了,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呆坐在地上。死的是年迈的老头儿,昏迷的正是刘弘江,而呆坐在地上的则是一个眉清目秀,有着几分书生气息的青年。
原本怒火中烧的一刀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感到震惊,变故反而使其原本波动的情绪瞬间得到平息。他走向昏迷中的刘弘江,在其身上摸索了一阵,又伸手探了探鼻息,神情沉重地对刘弘山道:“右胸有一伤口,气息极度微弱,必须尽快救治!”与此同时,傲彬蹲下身来谨慎细致地查看着地上的是尸体。
“嗯!”刘弘山首肯,同时对文耀光吩咐道:“再去把那个叫孟春秋的大夫请来为我弟弟医治。”
“弘山……这个躺在地上的死人就是孟春秋!”文耀光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此言一出,众人均感大事不妙。这时坚流心也已进入客房,其沉声说道:“楼下伙计早已身亡!”
话音刚落,刘弘山一把抓住坐在地上之人的衣领将其整个提了起来,同时气急败坏地威胁道:“速速解释清楚,否则老子捏断你的脖子。”
呆若木鸡的青年被提起来后,仿佛突然被惊醒般,其充满幽怨的双眼紧紧盯着刘弘山,缓缓地吐出两句话:“我爷爷一生行医救人无数,怎料想今日医好了他人自己却反而丢了性命。你现在来跟我要解释,那我又该向谁去要解释?”
坚流心闻言立即上前拉住刘弘山劝慰道:“别冲动,先让他把话说完。”
接着,刘弘山松开手,青年微微稳定情绪后,把事情起始说了出来。
原来,孟春秋应刘弘江请求,带着孙子孟仁心来为剑渺治病。一代名医行过针灸疗法后,剑渺心、肺两脉中淤积的急火已被散去,但依旧需要药物做进一步稳固。孟仁心此时便遵照孟春秋嘱咐到医馆抓药,待其再返回客栈时,孟春秋和刘弘江已是一死一昏迷,而剑渺却没了踪影。孟仁心眼见相依为命的爷爷不过片刻功夫便与自己生死两隔,恍如做梦般,双脚一软,竟呆呆地坐在地上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悲伤。再后来,一刀等人闯了进来。
“起始大抵如此,至于中间的过程我来告诉你们。”就在孟仁心话音刚落之际,傲彬起身接着道。“孟仁心离开客栈后,刘弘江坐到床边来照看剑渺,而孟老大夫正坐在屏风后的茶几前饮茶。就在此时,剑渺苏醒了。她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边的剑刺向刘弘山。刘弘山猝不及防,虽有向后移动躲避的愿望,但仍旧中剑倒地。孟老大夫见状立即想要逃跑,可是刚站起身来就被一剑封喉,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