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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是在伺候着容主子。 ”进喜一旁轻声说,傻瓜也看得出来进忠是真的吓坏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简王妃安排容主子去处理容家旧院的事情,考虑着容主子是个女子,出入不方便,便让进忠过去跟着。”
简业轻轻一笑,笑声有些嘲讽,“进喜,我母亲何曾是个如此考虑家中琐事的人?这些事一向是我父亲打理,母亲一向是个只考虑如何花钱的主,她会安排容青缈去处理容家旧院的事?而且,这两年里,我母亲何曾问过容青缈的事情?她是如何接近到我母亲的?”
进喜一哆嗦,脱口说:“是,是,是那天,那天——”
进忠已经慢慢的恢复过来,低声说:“是进忠的错,那个后院,小的已经有两年时间不曾出入其中,那天,——”说到这里,他犹豫一下,想着如何接着说下去,因为说到这里,难免要提及赵江涄,但是,他也明白,他是瞒不过简业的,这位主子,看着面上不说什么,但心里明白的很。
简业盯着进忠,看着他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那天,赵主子和奴才说,去后院看看容主子怎样了?”进忠咬了咬牙,事情已经这样,宁愿得罪赵江涄被打骂,也不可以得罪自己的主子,自个的主子是个最最讨厌被人算计的主,尤其是自己是个跟了主子很多年的忠心奴才,“奴才就领了命过去,瞧见容主子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吓了一跳,就叫了孟大夫过去诊治,当时天色已晚,也是奴才一时忽略吧,想来当时床上躺的应该是伺候容主子的奴婢莲香,奴才有两年时间没见过容主子,之前,也不常见,容主子自打嫁入简王府就很少出现在大家面前,所以,奴才就弄错了,孟大夫过来瞧过,说是人已经断气了,得赶快弄出去,可是当时时候已经晚了,奴才想要去寻辆马车,孟大夫说,不必了,这种事让王府的马车去,实在是晦气,不如让云天道观的人来带走,也好替容主子做个小法事,让她可以黄泉路上走的踏实,奴才想,也是,就帮着把人抬出去,走的是后院的小偏门,然后放在一辆马车上,呃,好像是牛车或者驴车什么的吧,夜色太深,奴才也没瞧清楚究竟是什么,又是何人赶车。然后,和赵主子说了,又和王府上管事的人说了一声,走之前,还向简王妃禀报了此事,当时人还没有抬走之前,孟大夫还没到的时候,大概是那天一早的时候,简王妃还让鸾儿陪着过去瞧了一眼,还叹息了两声。然后就和您禀报了此事,赵主子说只和您随便说一声就好,反正,——反正您也不在意这位容主子,知道了还会嫌多事。”
简业面无表情,这事果然与赵江涄有关系,这丫头就是个做事不管不顾的主,容青缈被关在后院里两年了,她还是不放心,明知道他对容青缈没有任何感觉,还是要最后下手对付容青缈。
“后来,那一天,奴才起夜,突然发现后院有灯光,吓了奴才一跳,第二天一早让奴才的哥哥过去瞧瞧,竟然发现容主子还好好的呆在院子里,这才晓得有可能是弄错了,这事传到了王妃的耳朵里,于是王妃亲自过去看了看,确定是容主子本人没错。”进忠硬着头皮讲,“当时,奴才的哥哥跟着去的,说果然是容主子本人,当时肯定是将伺候容主子的奴婢莲香当成了容主子。”
“母亲就相信了是你们弄错了?”简业冷漠的问。
“王妃自然是不太相信,让鸾儿请了云天道长过来,借口是府上有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请他过来做些法事,云天道长说他并不知道之前容主子过世的事情,又派人叫了孟大夫过去,孟大夫说是他弄错了,在路上遇到了正好离开王妃房间的容主子也吓了一大跳,估摸着是当时天色晚,大家又都不太记得容主子的模样,就弄错了。”进忠真是用了全部的气力来说此事。
“容家旧院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简业盯着进忠。
“听伺候王妃的鸾儿后来说,容主子说容家旧院若是这样闲置着实在是可惜,不如收了回来,那是一块风水宝地,若是收了回来,可以卖出一个极好的价格,也算是给主子添些收益。”进喜立刻一旁接口说,“王妃听到,就安排了进忠跟着,也是容主子自个讨要的进忠跟着伺候,说是我们兄弟二人一向是主子最最放心的人,也因此认识的人多,有些事不必容主子一个女子出面,进忠就可以打理,而且这些事情办下来,进忠知道的最是清楚,若是主子问起此事,解释的也清楚。不过,容主子也请了王妃吩咐了我们兄弟二人,此事不可对主子提起,毕竟主子吩咐过没有您的同意,她不可以离开后院半步。”
简业眉头微微一蹙,容青缈有这样聪明吗?还是得了什么人的教导?
进忠进喜兄弟二人见简业不再说话,各自悄悄松了口气。
原以为简业会找自己的不是,但过了两天,却没有任何的消息,进忠还是天天跟在她的后面处理容家旧院的事,容青缈虽然心中困惑,但猜想可能是简业真是厌恶透了自己,哪怕琴声听着不错,哪怕她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出现在后院以外的地方,也懒得理会。
容青缈知道,进忠是简业的人,她说什么做什么,进忠一定会一字不漏的和简业说,所以,她不问进忠任何问题,甚至不问对于她突然出现在简王妃那里,简业有没有发火,就好像这一切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再说,如果是简业生气了,她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离开后院去处理容家旧院的事情,进忠也不可能继续跟在她后面听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