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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惜婕妤已经回了翔凤宫,而且,惜婕妤似乎并没有私下祭奠,雍华宫内只是有些纸花而已,所以娘娘,咱们得到的消息似乎并不准确。”诗雨低眉说着。
文淑仪微挑了眉,却是不由得心下一凛,纸花,死伤的侍卫……
原本她是欲以冯落樱私自祭拜以及擅闯禁地的罪名挑起事端,可而今却得知冯落樱只是折了纸花,换言之,若非是她谨慎的让诗雨安排人提前去查看一番,万一冯落樱在雍华宫有个好歹,祭奠的罪名不成立,而她则成了是故意陷害冯落樱的人。
文淑仪不由得身上一阵寒颤,这意味着有人要冯落樱死,且有意利用她对冯落樱的敌意,让她来做这个替罪羔羊。毕竟皇帝虽与冯落樱生了嫌隙,但到底是盛宠过的,若是真有个好歹,指不定皇帝会迁怒于她。
文淑仪微眯了眼,抬眸将这宴席上的众人一一打量而过,平心而论,皇后的嫌疑最大,只因这宫里同时与冯落樱和文淑仪皆不合,又有能力安排这一切的,也只有皇后了。
但文淑仪却是有些不敢相信,皇后竟能想出这般一石二鸟之计,何况,安插在翔凤宫的人乃是文家的亲信,不可能谎报消息,除非那人得到的消息本就有误。
文淑仪陷入了沉思,隐约觉得这宫里似乎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这种未知的失控感,让始终云淡风轻的文淑仪感到了一丝危机的气息。
而上座,太后见得皇帝和哲王皆是离席已久,不由得有些皱了眉头,“叶沫,你去瞧瞧,皇帝更衣完否?顺道再去趟永寿宫,看看哲王在是不在。”一个是如厕去了大半天,一个是石全不慎倒洒了酒水,看似合情合理却隐约透露出些许不寻常的气息。
叶沫含眸应了,却有些替哲王担忧,倘若哲王不在永寿宫,而皇帝也不在宸清宫,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德阳殿外,更衣罢的皇帝和刚刚归来的哲王迎面走近,朱游远颔首行了见礼,复而却是微眯笑眼,“皇兄这是打哪来呢?”
朱佑祁双手负后,面色淡然,“你又是从何处回来?”
朱游远见他无意回应自己,便只是耸肩,“有些醉酒了,所以随便走了走。”
“你身为外臣,后宫之地最好不要随便走动的好。”朱佑祁淡淡一语,复而提步重入殿中,朱游远跟随其后,与正出殿寻他们的叶沫碰了面。
叶沫欠身礼着,“奴婢见过皇上哲王殿下,太后娘娘正命奴婢请皇上和殿下入宴呢。”
朱游远微滞,如此说来,皇帝离宴也有些阵子了?终了一笑,“看来皇后费心准备的年宴也未有多热闹,否则皇兄又岂会离席。”
朱佑祁没应声,只是大步朝内走去,朱游远看着他身后跟着的石全和袁成,这俩人几乎时时刻刻都跟着皇帝的,而待他目及袁成素黑鞋面上沾染的些许污泥,谑然一笑,“袁大人最近似乎有些不修边幅了,怎么连鞋上沾了污泥也未察觉?”
袁成眸色微变,低头看了一眼,复而只是应道,“是下官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