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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在我的床上,你想死谁床上?”
顾绵睁开已经睁不开的眼睛,身上近距离他漆黑深邃的视线,里面几点风雨之势。
她刚才把心里的哀嚎无意识说出口被他听了去?
男人抱她回床上的手臂还在她腰下,另一手拨开她身上裹着的半湿床单,光线下立刻呈现她的身体,在他眼中,被滋润过的娇嫣,每一处柔美线条都在媚-态中,白-皙皮肤上密布他折磨出来的淡淡青痕钤。
他只用一一只手掌撑开,就能完全握住她的后腰,真的很细,每一次的狠撞他都担心会把这抹柳枝折断。
手指掐着她的侧腰,不轻不重逼问:“难道是想死在今晚那些肌肉男中的某张床上?”
顾绵一抖,怎么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尼玛,她一晚上都在认错,嘴上身体上认错认去了半条命了,他还在生气?
顾绵现在一万个不敢惹他,一点点惹到他他就在床上千万倍讨回来,太可怕了!
她脸颊嫣热的贴上他的胸膛,小手也凑上去无技巧的胡摸。
软软的讨好撒娇:“酒醉误事,别跟喝醉的我生气了嘛,我真的没有看肌肉男的爱好,他们长什么样子肌肉夸张到什么程度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喝醉了兴奋跟着那些女人瞎叫,你别在意了好不好?”
迷离幽深的视线盯着她在他胸膛笨拙讨好的小嘴儿,身体涌过一股软麻,沙哑地喘了一声。
不被她的撒娇服软影响,薄唇犹自抿得很紧:“25厘米?你向往的就是这个长度?庸俗!”
“……”请问季先生向往哪个长度才是高大上?
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她随口而出的一个数字,她对长度根本没概念。
那个时候主持人要她们猜,顾绵根本没敢去看那些男人的内-裤位置,身边有女观众叫二十厘米,她跟着叫二十五厘米。
真的就是这样而已啊……
见她咬着唇儿不回答,某人脸色沉几分,攥着她的右手往他的高昂摸去:“亚洲男性平均长度11到16,你量量,我多长。”
“……”顾绵脸红滴血!扭着身体缩回手。
做过这么多次,没有用手去碰过他那里,不敢,害羞到害怕,也不肯。
可是手指被他强硬地拉开摁到那柱滚烫上,脑袋也被他抱起。
头顶是他风情万种他的低沉嗓音:“宝贝,睁开眼睛看,你拇指食指撑开的最大长度,到我的四分之三,它长不长?”
顾绵看了眼,飞快地别开眼睛,可脑海里还是自己手指在丈量他的画面,他居然让她量……
他对她的沉默皱眉,拿来一个枕头垫到她腰下,扶着自己缓慢地进去,一直往里面进到最深,把她的脑袋往下按,“自己看,我这个长度你都无法整根包住,露出来一截,二十五厘米?”他冷哼,“你受的住吗?”
“不要……嗯,”顾绵感觉都到子-宫了,抽噎地哀求他:“太深了,拜托你出去,真的就是随便喊喊,我不想要二十五,就喜欢你这个,你最长,最大,最猛……”
某人总算稍微满意,只因为她喊了句25cm,男性尊严严重受到刺激。
“要身在福中知福,我这个长度,大小,多少女人肖想。”
“送给她们……”顾绵不敢吐槽出声,在他出去后立刻死命并了腿,身体在他怀里缩成粉晕的小团,不用装死,已经在死的路上。
他在她身后躺下,紧紧贴上来,男人精力无限到可怕,他那根好像从不用休息从不知道软的柱子又蹭过来了……
“别!”顾绵吓得一弹,抖得哭:“你敢再来我死给你看!”
他一臂把她小腰扯回来,温柔哄她:“硬着呢,蹭一蹭舒服,保证不进去。”
顾绵胆战心惊,犹记得他问客房服-务要的十只装。高-潮的感觉很美妙,可是不断高-潮就……
迷迷糊糊要睡死过去时,突然下面一涨,疼痛伴随着麻痒……
“季深行!……你说过不进去的!呜呜,骗人,死骗子……”
“蹭着就不小心滑了进去,怪你太-湿……”“……”
去死。你才湿!你全家都湿!
“今晚最后一次,保证。”
刚才也保证了不进的!!!
果然,狗男人在床上的两句话绝对不能信,‘我爱你’,‘我保证不进去’。
他已经尽量缩短时间,可到底还是要的狠了,在she之前,她就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某人只好草草结束。
抱她起来,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回来,套房橱柜里有酒店准备的新床单,季深行换上,铺平整了,才把她小心翼翼放上去。
想抽根烟,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披上浴袍去了露台,腰带松散,几分随意不羁,短发还滴着水,靠着栏杆,对着空气吞云吐雾。
神思无比清明,男人眼眸,黑的堪比这夜的浓色。
上一次一晚上四次,是四年前第一次碰到她,酒吧里,她被下了药,求他帮忙,是她糊涂还是他糊涂?那个时候的自己,在女人方面态度随便的有些过分,二十多岁时也有个女人为他怀过孕,孩子是不是他的就不知道了。
但偏偏选她做了妻子,四年后的今天再想,季深行把这当做冥冥天意。
一根烟抽完,远处天际露出一线鱼肚白。
真的做了一晚上呢……
他回到床边,灯开了一盏,照出她脸蛋上不退的嫣-红,嘴唇肿起来的样子很丰-满迷人,不过也许真的次数有些多,她那副小身子骨受不住了,晕过去的状态不太好,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偶尔皱眉哼一声,额头有点出汗。
刚才在浴室里看过她下面,自责自己不知道轻重,有一小处擦破了,红红的娇艳欲滴。
今晚的失控,的确是真的动了气。
她可以跟他闹,耍赖,小脾气,跟他拧,无所谓,她的年纪该让着她,他纵容着。
但跟别的男人一丁点暧-昧,出去乱玩失了分寸,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怕,放肆可以,凡事有度。
……………………
六点还差五分,季深行换上出门。
街边的药房没有开门,他驱车直接去了附近的医院。
七点回来时,发现她不对劲。
缩在被子里身体轻-颤着,皱着细眉生病的模样,额头鼻尖身上全是冷汗。
“顾绵?”
叫她,她也不应,呓语地哼一下,眉梢眼角都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季深行蹙眉放下给她买的擦伤药膏,手背探上她的额头,很烫。
挑眉,这幅小身板儿太不经事了,四次,做到她发烧?
心里的自责多了几重,明知她生了孩子后的身体真的不好,自己还需索无度……
俯身掀开被子,她身上浴袍贴着身体的那部分被汗浸-湿,浴袍很大,纤细小手卷在袖子里露不出来,轻轻抖着。
头疼。怎么这样?
季深行打电话给客房那边,让他们送一袋冰上来。
给她敷上,拿勺子不断小口喂她喝水,但物理的降温方式,不管用。
手指碰她的脸,滚烫,她迟钝的也不知道反应。
季深行捏了捏眉心,在地上捡起她被他扔的四散的衣服,内-裤还可以穿,但丝-袜被扯成了两半,裙子和衬衫没问题。
给她穿好衣服,怕她冷,把酒店浴袍裹上,打横抱起她。
早晨八点,周末的交通畅通,宾利慕尚直达医院。
顾绵被窗外的阳光照得迷糊半醒,头痛,身体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手指揪住他腰间的衬衫。
男人薄唇在她太阳穴轻吻,哭笑不得,“我把你弄生病了,是我太厉害还是你太不经撞?”
耳朵里嗡嗡嗡的,顾绵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躲他,意识混沌也知道怕他,怕他还要,她始终记得那还没用的九个套套。
“虽然尴尬,但还是去看医生吧,房-事挂急诊的不止我们,顾绵?”
低头看她,她闭着眼睛,难受却很老实的模样。
季深行挑眉,“当你同意了。”
……………………
把她抱到急诊室,不巧的,她醒了。
季深行在心中为自己捏把汗。
桌对面的老医生把体温计拿下来,皱眉看着穿浴袍睁开眼睛的姑娘。
“三十九度五,面色红中夹白,呼吸较弱,唇色呈紫……什么时候发烧的?”
“半夜。”
“季深行我在哪?”顾绵在他怀里动。
季深行头疼的拢紧她的浴袍领口,盖住那些自己弄出来的红紫痕迹:“你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