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8:那句‘我想进去睡’梗在喉咙多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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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这方面懂很多,总对她说,让宝宝来吮-吸她那里,宝宝的嘴儿相当于最好的按摩器,次数多了,能够最有效地促进妈妈脑下垂体分泌催乳激素,从而增加奶-水的分泌。

但是住院一个月里,顾绵一次都没有尝试过,因为旁边有助产护士盯着,她脸皮更薄。

“宝儿,睡吧,嗯?”顾绵轻轻地要把小家伙放回婴儿床。

“呜哇……”小家伙嫩嫩的小手在她衣服上软软地抓,小脑袋一个劲儿往她右胸靠,不肯,哭闹。

孩子想喝母乳,是本能。

顾绵哄着,哄不好,没办法,咬唇慢慢撩起睡衣,睡衣下空无一物,她可怜的小起伏挺在那里,接触微凉的空气,尖儿立刻挺了起来。

等顾绵完全把衣服撩上去,小家伙就像知道什么一般,小脑袋立刻紧紧凑到她右胸位置,小嘴儿微微张开了。

顾绵无奈,扶着自己往他小小的嘴儿里送。

宝宝含了住,对他来说,顾绵那里形状就和奶瓶奶嘴儿一样,更小巧得可怜。

顾绵是第一次喂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只是当宝宝含下她那里时,浑身紧绷的不适应。

宝宝闭着眼睛,满足的开始吸。

但是来来去去,没有奶奶。

宝宝睁开大眼睛,小眉头似乎蹙了起来,很不满。

于是使出了浑身的小蛮劲儿,吸得更加厉害了。

顾绵忍耐着,真的好疼,并且越来越疼,她坚持着苏云说一侧一次五分钟,当做按摩了。

顾绵看墙上的钟。

但宝宝又不懂大人想什么,他只知道没得吃,不高兴了,哼哼着哭起来。

突然用了大力,顾绵嘶的倒抽一口冷气:“好疼,坏家伙,妈妈疼,放开,啊——”

“怎么了怎么了!”

楼梯噼里啪啦一阵急响,紧接着卧室门被人从外面哗地撞开!

顾绵正用力想把宝宝抱开,但分明没有牙齿的宝宝跟她较劲似的,紧紧含了她那里。

此时,她正好死不死面侧身对着门。

所以当季深行听见她的叫声冲上来撞开门时,入眼是顾绵右胸的粉红尖尖被宝宝嘴儿紧紧含了吮-吸扯得长长的令人***的画面!

季深行动不了,也移不开自己幽黑暗深的眼睛。

他只觉得一股血气冲到自己的大脑,绕了一圈,然后由上往下,最后在身体里腹以下那个部位反复激荡,这感觉他不陌生,为数不多的几次看卫川所说的那种欧美大片时就是这种感觉,激烈的要承受不住。

顾绵彻底傻住,反应过小脸儿火烧不已,都忘了转个身,抖着手指慌忙扯下睡衣,凌乱中也不管宝宝情不情愿,匆匆把他蛮力抱开。

四目相对,入眼的对方的眼睛里,全是红红火火的不自在!

谁也没说话,鸦雀无声的卧室里,只有某人低沉的喉结吞咽的声音。

季深行站到她面前,眼睛撇到露台那里,声音染尽夜色般黯哑:“怎、怎么了?”

顾绵尴尬的哪敢看他,特别疼,她羞恼地咕哝,“你儿子咬我。”

“……哦。”

他依旧那么认真的看露台,黑漆漆的露台,英俊逼人的五官上,全是薄红。

顾绵把惹事的坏家伙放到他怀里,也没空管他抱的姿势对不对了,赶紧整理好睡衣,右胸火烧火烧的,她食指轻轻按住顶端,打圈地揉着,缓解疼痛,但还是被咬坏了一样,越揉越疼。

后悔死了,没想到哺育会这么疼,宝宝明明都没牙齿,也许可能是她太紧张,所以感觉特别痛吗?

季深行眼神凌厉地看着儿子,透着对他严肃的批评,但是儿子没鸟他,没喝到奶奶的家伙已经很不爽,白了某人一眼,闭上大眼睛呼呼睡觉觉了。

他弯腰把孩子放回蓝色的婴儿床里,盖好被子。

起身扭头,顾绵还站在身侧,手指在揉右边的胸,虽然隔着衣服,但她那颗小尖尖顶着衣服凸出来,沾着宝宝的口水,此刻口水被顾绵揉的全在衣服上,那一块颜色很深。

如同某人很深很深的眸色。

他愣愣的盯着看,脸上没退的红又开始弥漫开。

顾绵察觉到他漆黑慑人的目光,脸烫的立刻垂下手,双手抱胸挡住那里,走回到床边,坐下。

季深行跟着走过去,十七岁的心理,碰到这种事无疑是尴尬无措的,心思还在所看见的女人美妙部位悸动不定,但也看见她细眉紧皱,清咳了一声,“……很痛吗?”

“你被咬一下试试。”

“……”

他手挠黑发:“要不,我下去拿冰块上来,你敷一敷?”

顾绵抬头睨他,倒是被他白痴的样子逗乐了,“冰块是消肿的,我那里……又没肿。”

说完她其实也不确定,拉开衣领打算往下看一眼,季深行瞧见她的举动,抿唇,眼神立刻看向别处。

红红的,右边比左边大许多。

唉。

顾绵掀开被子,腿上了床,床是一米五宽窄,顾绵往靠墙的里面一侧睡。

季深行见她躺下,很有眼色的瞄到了外面她特意空出的一边,眼神是不敢与她的眼睛对视,但身体却默默地凑了过去,关掉灯,屏住呼吸躺了上去。

他很老实的紧挨床沿,身躯绷得像棵直挺挺的树,床不宽,却硬是与她中间隔了很大一片距离。

顾绵有点不爽他完全不朝她这边靠过来。

黑暗中两人呼吸都不是很稳。

她侧头看他,他平躺着,高挺的鼻梁像山峰,五官线条与硬笔勾勒的一样,英俊如画。

他的肩膀就在她头侧。

被子里有清爽的男性气息。

顾绵咬牙,山不过来我过去,她翻了个身,朝他坚实的胸膛靠过去。

身体动辄间,手臂刮了下右胸,她低低嘶了一声。

季深行在她温软身子贴上来时浑身僵硬紧绷,呼吸都不敢喘一下,听见她痛苦的轻吟,紧张地问,“还是很痛?”

顾绵柔柔嗯了一声,委屈都在他这里化为无限柔情。

季深行挂心她疼,认真地问,“怎样你才能不痛一点?”

黑暗中没等来她的回答,他的左手,大掌被她小手执起,慢慢的,慢慢的,覆在了某个柔软的地方。

手指骨节猛地一绷,他再不谙男女之事也反应过来那是她哪里——

他静不下来了,满脑子是他匆匆一眼看到的她那颗小红点,被儿子的小嘴儿折磨得饱满起来,亭亭玉立,像露水浸过的樱桃,嫣红欲滴。

此刻,这颗嫣红在他掌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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