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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枫和冬冬就惨好多,宴会有宴会的妆,而且他俩不在一个新娘间。
可怜的凌风,就等着抱美娇娘入洞-房的凌风傻眼了!
从教堂回来后,中午的宴会持续到下午四点,还不断有从国内自己慕名而来的宾客纷沓而至,他忙得连自己的亲老婆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两人有在楼梯那里一上一下擦肩而过,冬冬换了一袭微性感的鱼尾长裙,修腰贴臀那种,香-肩和锁骨以下大-片都是透明镂空的蕾-丝拼接,要死不死的她今天的乳贴贴的比较紧,两团似雪软柔被挤得相当凶猛的紧贴着黑色透明欧根纱蕾-丝,沟壑非常,走路走的快了更是一颠颠得像柔软撩人的海浪……
凌枫是下楼,冬冬是上楼,矮他几个台阶,那条沟壑在男人视线里无与伦比得明显!
蓝双看到的一点不夸张,那短短十几秒里,凌枫的灼黑的眼眸里真喷出了火,或许不是火是岩浆!总之视线看呆了差点一皮鞋踩空十几阶楼梯摔了下去!
听小双绘声绘色描述,顾绵摇头表示不信,身旁大手放在她肩上的季深行却眯着眼眸,风情万种笑了一下:“完全可信,你不想想凌枫憋了多少年就等这一天,结果这么近的距离,光看不能吃,最残酷莫过于此,偏偏你妹还穿的那么……引人犯罪。相信我,男人特别受不了视线里的折磨,要不到的感觉会要命!不是蚂蚁啃噬,而是烈火焚身,今晚他们的婚房安排在最僻静的地方吧,否则会严重扰民。凌枫的血气方刚,表现在他动不动就青筋暴起的肌肉线条里。”
顾绵脸红,要不要分析的这么透彻,不过刚才路过洗手间正面遇见凌枫,这家伙的确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拉着个脸,喝了酒铁青的五官绝对隐忍着五千担怒气!
一直到晚八点,不知道从哪儿不断窜出来的国内各种经常联系的不经常联系的发小好哥们狐朋狗友,一连-发朝凌枫灌酒。
他为了早点结束一杯接过一杯。
冬冬在他身后看的无比心疼,可这群能闹事的宾客都是凌枫那一批的纨绔子弟,新郎不喝那就得新娘喝,暗暗威胁凌风不合格痛快过瘾今晚别想有曼妙的新婚之夜。
冬冬心疼死了,同时觉得丫真奇怪,为什么姐夫那边就没人簇拥着灌酒呢?姐夫英俊潇洒的搂着姐姐早就在那花前月下了,她家木头命怎么这么苦?
哪里知道根本是腹黑季深行使坏,怂恿那群纨绔子弟一个劲儿去激怒凌枫,和卫川合谋好了,一定要整一整三十多年不近女色的钢铁男人。
最好是喝的动不了吐不停,新婚夜泡汤!
但饶是季深行也低估了凌枫的酒量,他是越喝脸色越白俊的那种,眉目不动高深莫测,脸上难受的痕迹,找不到。
别墅庄园热闹的像刚采摘完葡萄的葡萄节,红酒满桌,美味佳肴,宾客满堂。
一直到快十点,凌枫上了第七回洗手间,躲在二楼长廊硕大的露台一脚,颀长身躯靠着墙壁微微喘息。
他听楼下动静,好像散了。
用纸巾饱了烟头,修长手指扯了扯领带,长腿往出走,步伐还算沉稳。
但他楼上楼下找遍,居然找不到他的新娘子了。
新婚的房间是苏云统一安排,凌枫头疼地绷着脸问过苏云,直奔三楼最北端的婚房而去。
急切不已地打开门,纯白长绒地毯上满地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清一色白的婚*上是女人的手机,刚才穿过的那套性-感透明的鱼尾长裙礼服,还有她沾着一根黑色长发的发带。
凌枫拿起来在手指间,放到鼻前,满鼻息她的馨香幽人,脑袋很沉,胃在抽-搐,他听见洗手间细细的水声,还有她温婉舒服的在吟哦的声音,大概是肌肤接触了比较热的水,她轻轻啊了一声:“烫!……嗯,舒服……”
站在*前高大的男人混沌中低头,一双幽深黑眸便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色西裤腰带下裤裆的部分是如何一点一点迅速隆-起。
浴室水雾氤氲,仿若仙境。
冬冬探了探水温,双手附到身后翘着臀解开文胸后扣,一条纤白长腿已经跨入-浴缸——
哐啷!
浴室门被男人长腿卯足劲儿蛮横踢开。
冬冬啊地惊呼,当下第一反应双臂护住被热气蒸的两颗小樱桃已经硬绽的乳白胸前!
吓了一跳,视线接触到五官熟悉入骨的英俊面孔,倾吐呼吸紧接着是脸爆红:“你怎么回来了?宴会结束了吗?”
眸底淬满浓墨的男人眼神不移,盯着她被纤细双臂挤得越发饱满的双-峰,视线怎么着傻傻的都移不开了。
他不说话,薄唇抿得好像发白,满身酒气里双手插着西裤口袋,高大峻挺一步一步朝她逼过来,白色皮鞋踩在瓷砖地板上,咕咚咕咚质感地响声。
门开着,冬冬觉得冷,可是身上脖子以下的肌肤却被他那两道漆黑灼人的视线烧的滚烫,皮肤上的小颗粒全部出来了。
她屏住呼吸紧张不已,喉咙干渴,嫣热脸儿火烧般被他逼得步步后退,小腿肚终于抵上浴缸,退无可退,她全身上下除了粉-白-肌肤只剩下一条苏云非要她穿的亮银色丁字小裤裤,黑色幽谧丛林无法完全遮住,冬冬觉得要死了,要命了,那些裹不住的毛毛都被他看见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啊……
她调整呼吸也镇定不了,轻-颤着声音求他:“……别过来了,我是你的,从今往后都是你的,那你能不能让我先泡个澡?你这么像狼一样看着我我动不了……先、先出去好吗?”
男人半字句的答复没有,回答她的只有越来越粗重的低沉喘息和他喉结滑动的无比性-感的声音。
他衬衫西裤笔挺的帅模样,冬冬只有一条丁字小裤裤满身诱-惑撩人的和他对峙对抗着。
凌枫也想出去,门开着她会冷,可是身体里那股邪-火汇聚在他每根神经,最后窜涌齐入他腹下,烧的燎原,烧的他喉咙快要窒息,身体线条像绷直了的钢筋,特别特别难受,好像只有马上把自己掏出来挺送进她身体最深处才可以释放解脱,才可以稍微能呼吸一点。
冬冬冻得尴尬也没了,只剩下冷,那抹他大手足可以握住的细-腰在轻微抖动。
凌枫喉结滚动几下,男人眼神至深,舔-了下干燥无比的薄唇,艰难转身,手搭上门低哑道了句:“快点。”
冬冬脸红不已,感激涕零,“好,我尽量快,你在*上等、等着。”
浴室门终于关上了。
冬冬大喘口气身体跌倒在浴缸沿上,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琢磨待会儿要把她怎样生吞果腹一样,冬冬没忽略他汗涔涔青筋凸起的太阳穴,有其他还喝了那么多,更糟糕的是小双姐和卫川坏死了,下午五点凌枫饿得胃里只有酒和酸水,着急找东西吃,小双姐很‘好心’地递过去一盘国内厨师做的看不清颜色的肉,骗凌枫说是普通酱肉,凌枫那块木头不谙小双狡诈,吃着口感还不错,就多了吃了点,尼玛不知道自己吃的全是特质牛鞭!
冬冬现在对新婚夜的小小兴奋快没了,只剩下害怕,她觉得不是可能,而是绝对,她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
门外,宽敞的北欧装饰风格卧室里,男人长腿踱步地毯,来来回回,将地毯上的玫瑰花瓣踩得瓣瓣夭折。
白衬衣衣摆一侧被修长大手从皮带下扯出来,放-荡不羁地垂在已不安分鼓起的裤链位置。
他连续抽烟,一根接一根,窗户玻璃印出他狂躁愈显的修长侧影,浴室里的水声更折磨他的听觉。
第四根烟抽烟,凌枫把自己的手机和她的手机关了,房间里座机显扯了,又去把卧室房门反锁,还觉得不放心可能会被中途打搅,又把木制的雕花茶桌咬牙费力地推过去抵住门。
原本是想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结果身体一用力肌肉就像苏醒的猛兽一样,大汗淋漓得折磨他更加难受,火势越烧越旺,而洗手间里女人洗澡的温吞吞的动静又无时不刻在耳朵边,鼻子一热,一低头,果然是鼻血……
冬冬忘了滴精油,双腿刚出来伸手去拽浴巾,门又被哐啷一下踢开,这回比刚才力度还大,玻璃震碎了一条线。
“怎么又进来……”冬冬不满地嘟囔着,还没来得及转身,肩头的浴巾被男人大手扯掉!
“喂……”
身形特别高的男人无声无息从身后袭来,头顶阴影一片,冬冬手里的精油小瓶子被他撞得掉在了地板上,她低头想要捡,下颌却被他大手轻松捏住,他在她颈侧急促低喘,压抑的一口一口喷火地重重呼吸着,健硕男人腰抵着她纤细的后腰搂着她把她压向贴镜子的墙前。
一整面都是镜子,水雾氤氲得朦胧不清,她的身体被他压得擦干净了镜子上的水雾,也冷得瑟瑟发抖。
冬冬刚要挣扎就被后腰上因为身高差距而紧紧抵着她的男人硬硕吓得不敢再动。
他吻下来的动作控制不住的粗-暴,力度轻重已不在他掌控,他激烈舔啃她的耳垂,眼角发红地黯哑低喘:“现在可以吗语冬?忍不到泡澡后了,给我,给我吧语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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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写的稍微细点,一笔掠过估计要招仇恨了。。。
今天更了六千,晚上就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