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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二,这……这情况不对啊?”
潜入夜色的两道身影,此刻正趴在一座废弃厂房的屋顶上。
他们既不能惊动厂房里的人,也不能让薄景菡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当远远地看着薄景菡的势力集结一处,停在这片厂房前时,他们便放弃了凉爽的车厢,走近燥热的夜色里,接着夜色的掩护,小心翼翼地爬上了这处最为不容易被发觉的地方。
可当他们上来时,就刚好看见,一名身上挂着乱布条的魁梧大汉,单手压着薄景菡的一侧肩膀,稳步朝厂房中央的空地走去。
他们每走一步,就见外围的车子打开了门,数道黑色身影,一一出现,立在车边。劲装英朗,身姿挺拔的保镖们,虽看不清面上的神色,但从能刚他们转头用目光追随薄景菡身影的动作,以及他们想要迈出步子,却有所顾忌的自主脚步的样子,到真给人以“他们的主子受到了胁迫”的错觉。
就连笃信薄景菡占了上风,此刻是带人去端人家老窝的乔疏狂,此刻也被这一幕迷了眼睛,心中又是疑惑又是焦虑的低声疾呼:“季二,季二,我们要不要……”
“看看再说。”
不同于乔疏狂,季越泽见此一幕,虽也有所怀疑,却任没有任何动作。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一幕和之前他们看到的种种,有着太多违和之处。所以,他大胆的猜测,这或许又是薄景菡那只狡猾狐狸的一出计策!
只是,太逼真了些……
事实上,之所以这出戏做得如此逼真,倒不是说薄景菡手中各组人员有多能演,而是出于一种本能。那是一种本能上的紧张,当他们所重视的人,被人以这种姿态,压着往前走时,哪怕他们知道,这只是假的。可深知薄景菡她今日要面对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的他们,又怎能不多一层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