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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总对你挺好的,对了,我今天看到报纸,听说他和安莹莹的婚事已经开始准备了,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和他住在一起,如果真的喜欢他的话,就应该要争取。”
安夏沉默了一下,如果是半个月之前,小雅对她说这些话,她真的会松一口气,他要结婚,是不是意味着可以放过她了。
只是现在,她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现在,她也不知道和闫少帝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说一个月内会厌倦她,会中断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现在,已经不止一个月了吧?好几次她想提这个话题,都在他恼怒霸道的狂吻中止。
她轻轻咬了一口冰凉的寿司,还有一个月就是圣诞节了,越来越热闹的气氛也让她心慌,过了半晌,才淡淡地说,“我和他,没有结果的,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关系,等分开之后,那房子就归我们,绝不会拿回去。”
宁雅之皱眉,“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才答应当他的女人,你不对我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夏轻笑,“也不是完全为了你们,起码有他的保护,我们过得滋润多了不是吗?有时候,有些代价付出了,也会有收获的。”
她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衣服里面的玉坠,感觉不到它的温度,但是依然让她觉得心安。
小雅讶异,“你怎么又戴上你父母留给你的玉坠了?你将它当成宝贝一样,戴出来不怕丢吗?”自从读高中的一次体育课,挂着脖间的玉坠突然丢了,好不容易找回来之后,安夏就很少戴它出来了,担心再一次丢失会找不到。
那是安安和他父母唯一可以相认的信物。
安夏微微一笑,“嗯,突然很想戴着,它会带给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