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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又有些害怕答案,犹豫着要不要离开,但是闫少帝的声音传来,恼怒的语气,“笑话,我怎么可能会爱那个女人。”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一直留着她,我太了解你,女人对你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床伴工具,只是一晚的关系,第二天就形同陌路人,就算你最有兴趣的那个也没有超过一个星期,可是这个安夏,你看你,不但和她一直纠缠不清,还舍身为她挡子弹……”
“谈以风,你罗嗦什么,我对她怎样,那是我的事,你读心理学吗?竟然浪费时间来研究我的一切,你认为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我爱的?我纠缠不清,是因为她之前欠我太多钱,没有还清之前,她当然不能死!何况,爱是什么?我闫少帝这辈子绝对不可能爱任何女人!”
安夏听到这里,脸色一变,退了一步,咖啡溅到了她的手背,烫了一下,仿佛烫到心里去,痛得彻骨。
他不会爱任何人!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他救她,只是因为他是她最大债主,安夏,你疯了才会期待他的答案。
她狼狈地转身离开。
有些答案,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听,也不是任何人都有一个甜蜜的答案;
有些答案,宁愿不知。
她落荒而逃。
菊姐问,“安安,你怎么哭了?咦,你不是送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