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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今天自己失去了权力,但至少还可以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席,但是秦皇却突然发现,他不敢。
没错,是不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开始害怕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从小就和自己不搭调,自己对他总是没什么耐心。但这个小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隐忍,直到借着边境战争的机会发动兵变。
自己竟然不敢当着他的面发怒,尽管秦皇确定,就算自己现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酒杯里的残酒泼在皇子越的脸上,这个小子也只会笑笑说什么‘父皇喝醉了’之类的。
他定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但秦皇就是害怕,这种恐惧已经深深地植入到了秦皇的心中。
“臣奉酒,祝陛下万寿!”
礼部尚书洪成寿端起酒杯,脸上挂着让人反胃的笑容走到皇子越面前敬酒,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错口将‘殿下’说成了‘陛下’。
秦皇轻轻哼一声,这个弄臣!当初对自己最极尽谄媚讨好的就是他,如今却担心自己遭到清洗,拍着马跑过来向皇子越献殷勤。
周围的大臣心照不宣,所谓‘陛下’‘殿下’,一字之差,天壤之别,这些做臣子的哪个不是老油条,谁会说错,这家伙到也会找机会拍马屁。
然而皇子越的脸色却变了,“混账!大秦国只有一个陛下,就是我父皇!你却称我做陛下,难道是暗讽我有不臣之心!”
洪成寿诚惶诚恐的端着酒杯,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