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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香微垂的眉眼挑了挑,掠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绿萝应声退下。
薛黎撩了眼神色和缓不少的南宫流香,暗暗的为自己狗腿的行为鄙视一把。
尼玛,什么时候才能硬起腰杆子跟他斗啊!
“你刚才路上耽搁了,是因为昭庆和薛浣琯?”
薛黎点了点头。
她其实也奇怪,薛浣琯在宫门前拦她是什么意思。
“她们俩拦你,什么事?”
“嗯,三小姐说她不知道薛阁老休我母亲的事,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我求情的。”
南宫流香挑了挑嘴角,“你相信?”
薛黎哼了哼,相信?相信才怪!
见她不言语,脸上却是一副嘲讽之色,南宫流香笑了笑。
不多时,绿萝带了灶上的婆子上菜。
南宫流香禀持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薛黎则是心里想着事情,也不习惯吃饭的时候开口说话,是故,两人都没开口,一顿饭吃得快而无声。
饭后,眼见天色渐晚,南宫流香因着还有事情要处理,跟薛黎说道了几句,便起身告冬夏。薛黎送了他出门后,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捧了那个朱红的漆盒开始捉摸。
绿萝送水进来时,见薛黎还拧着眉头,对着盒子上的锁愁眉不展。于是撇了撇嘴说道:“小姐,您真要想知道盒子里是什么,干脆把这锁橇开就是了!”
薛黎一怔,回头看向绿萝,“橇掉?”
“是啊!”绿萝将水送进净记,返身走了出来,站在薛黎身边说道:“这种锁拿块石头捶几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