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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她挤过的力道太大,还是他没有防备,一个习过武的高健男子活生生的被撞进湖里。
听着后面一声巨响,若梦缓下才迈开的步子,停在湖旁楞了一下,转身看着游两下准备跃上岸的男子,很不厚道的笑得很狂野。
指着微有些狼狈的宁国侯,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说:“报……报应,哈哈。”
还未等她笑够,一股内里向她卷来,控制不住地往湖里直面倒去。
已经上岸的宁国侯抖了抖锦袍上的水,饱含深意的眸子看了眼扑腾半天也未能游上来的人儿。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她,不会游泳?原本打算看戏的心紧了几分,凝聚内里,脚在水上一踏,将她拉起拢入怀里,跃上岸。
若梦连续咳嗽好几下,将口里和鼻子里的水一并弄出,耳朵里嗡嗡的作响。
那股内里除了他还有谁,难不成是鬼把她卷到湖里的,她河东狮吼般的愤愤道:“放我下来。”
若梦站稳,极力蹦跳着,想将耳朵里的水倒出来,直到两抹温润顺着两边的耳洞流出,才将注意力放在宁国侯的身上。
他脸上染上一抹得意之色,单一得只有冷漠神色的人会有别样的神色啊,那感觉就像是在说‘什么叫报应,这就是报应’。
而不远的拐角处,随侍对站了许久的宣城凌道:“王爷,回去吧。”
那女子在爷的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情况,站在这里这么久,从始至终,一直双眉紧凑,是‘怒’。
向来温和,谦恭的爷,为何会怒,而且全表现在脸上。
女子和男人说话,他怒;女子哈哈大笑,他很怒;女子掉进湖里,他更怒;女子湿身在男人的怀里,他怒进了骨子。
是自己让那男人好生照应她,眼前一切,再看不惯,也要承受。
“回去,还有暗卫。”
“是,王爷。”
次日,离开了驿站,接着往回赶路。
可是,不是按照之前的路回去,若梦察觉不对,现在宁国侯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究竟去哪里,你不说我跳车了。”
说着,晃着挪动到车的幕帘跟前,威胁道:“再不说,我可真跳了。”
终于他抬起头,慵懒的靠在马车厢壁上,那样子就像说:你跳,我看着。
心里有些颤:“真……真跳了。”
话说,用自己的性命作为要挟别人的筹码,是一个极其愚蠢的行为。
若梦对这个真理性的认识比古代人任何一个都要足,可她受不了他笃定她不敢跳车的眼神,此情此景她就像是跳梁小丑,表演着戏谑的杂技。
正赶着车的车夫,右边突然从车厢内窜出一抹淡蓝,即使他习武多年,眼疾手快也没能抓住。
车厢内一声厉吼:“该死。”
“吁!”还没待车夫停稳马车,一记月白身影又从车厢内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