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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月听着，微微蹙眉。
“少说两句！”
婢女非常不甘心，声音虽然算不得很大，可是这会儿外面非常安静，谁都听的清清楚楚。
“小姐，她自己都敢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儿，难道还不能让别人说了？”
“当真是不要脸，亏得人家北齐国方家少爷今天晚上还深情款款表衷肠，说不在意她的过去！”
“可是瞧瞧……人家才刚说完，她又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明明婚事都还没确定下来，居然这么快就将九殿下勾搭上了！”
“不是不要脸的狐狸精是什么？”
“悦心！”
姜清月皱着眉头看了婢女悦心一眼，脸上神色明显不悦。
尽管觉得尴尬，可还是看着太和殿的宫女开了口。
“我这个奴婢说话口无遮拦，不过并无恶意，真是让各位见笑了！”
宫女瞧着姜清月的神色，见她脸上确实带着几分歉意，勉强笑了笑。
又想着姜清月是太后那边的人，想了想忍不住开口。
“姜小姐请回吧，九殿下和云小姐在里面，怕是还要一阵子，这会儿夜里凉，姜小姐早些回去，别染了风寒。”
姜清月听着，心底怎么也不信宫女的话。
可是看宫女神色，不像说的假话，心底更加难受了。
“没事儿，我身子好，在这边等等吧。毕竟云小姐的身份今天才公开，之前我们也见过，想着过来聊几句。”
宫女见姜清月神色坚定，倒也不好说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偏殿里面的大门开了。
姜清月主仆两人第一时间抬头望去，门口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