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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已经把人关在了地下刑室,他在刑室等老爷。”
“嗯,我一会就去。”安德霁忽然想起,便问:“蔚蓝呢。”
“蔚蓝刚抢救过来只是身上断了几根勒骨,脚也废了需要好好治疗,至于芙芙小姐她,已经死了。”
安德霁对这个死讯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很无关紧要,义女只是个名头,是他以备不时之需的棋子而已,死了就是棋子作废的时候,总会有很多新棋子他又何须在意。
德伯有些可怜陈芙芙,这个从小寡言淡情的孩子,一直都渴望爱只是福薄。
安德霁对福伯使了个眼神示意他看向他身后,福伯这才注意到安德霁身后还有个人。
“随便找个房间让她好好清洗一下她太臭了,半个钟头后带到地下刑室来。”
“是,老爷。”
“对了,地板好好擦几遍,脏死了。”
“是。”女佣低头。
等到安德霁离开大厅,福伯才把注意力转向瘦小脏乱的安格。
这一看,他老花眼眯着琢磨了许久。而安格也是一直与他对视,晦涩暗淡的眼眸里印满福伯苍老的面容,很熟悉又有点陌生。
安格红了眼眶破涕而笑率先打破沉默,“福伯老了好多认不出我了,我是安格啊。”
“安,安,安格小姐。”福伯不可置信,忽然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