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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整颗铁球运作的地方无非就是那错综复杂的机械体。重度分为三段,行刑人直接开到第二段。
轰的一声铁球急剧下降,数以千计的长针直直插入季沫后背,她失声嚎叫,惯性反应痛得昂首,使后脑又被扎进几针,她随后马上低下头,好在针刺进不深。
身体躲不过,头躲得过,所以接下来她都一直低着头避免头部被针扎。
可是,那种数万针扎的痛像毒蚁啃食般有种辣意的刺痛。
很快,安德霁讲解了她的疑惑。
“忘了告诉你,针上面抹了足量的辣油,是不是感觉有点不一样呢?”
他笑,一直都微微笑着,就是笑得那般想要慢慢欣赏自己毁灭一个人的所有,他变/态的优越感。
安格蒙住自己眼睛顺便别过脸去,心揪得难以呼吸。她连出声都不敢,因为自己再痛苦也比不上季沫的苦楚。
本来季沫背上的人形架能为她挡住部分长针的伤害,奈何这里的刑具太变/态,长针完全能穿过人形架刺入季沫身体,以至于她背上的肌肤几乎每个地方都被扎满。
隆隆隆,铁球被机械体带起,连针也跟着脱离季沫的身躯,她又一次尝到另一种痛,被剜肉的痛。
这是……
“啊,差点忘了,这针插入人身体会自动分解出细小的针块,带离的时候就像被剜肉一样的感觉,不过不用怕,因为真的很细小所以只是少了那么一小点肉根本看不清的。”
安德霁总能在适合的时候给人解释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