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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沫怒意恨意通通表现在脸上，眼睛想直接瞪穿初秋语。
“我要是会怕这些当初就不会做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我早就忘了。”
“忘了？呵。”
季沫只觉得可笑，天底下真有这么狠的人，做恶事还不觉得有什么。这种人就该死！
初秋语深深吸了一口大麻，享受得轻叹，“要不要试试这个，会让你觉得所有的烦恼都是狗屁。”
“我今天不是陪你吸毒，你坠落与我无关。”季沫冷然，寒霜满面。
“你是想问，那天晚上，屠杀初氏一族的幕后之人是谁。”
“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么？”
“要我回答可以，但是你先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还活着，而且是以另一个身份。”
“我认为你没必要知道，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晚。”
“你杀不了我。外面有人守着，只要我喊一声他们马上进来把你抓住。对他们来说我还有利用价值。”
“那我让你无声死了不就得了。”
季沫从外套里抽出一只便型消声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初秋语的眉心。
“消声枪？”
初秋语认识这把枪，上面有军火帝国的标志。
“说不说？”肃杀而冰艳，
初秋语：“我的疑问若是不解我死也不甘心。”
季沫：“我不会回答你，你最好告诉我到底是谁。”
“那我来猜猜，灵魂转移是么？”
季沫冰颜一敛，眯眯眸，“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