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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霁以房子主子的口气说:“欢迎,请坐。”
西爵点头十分绅士的拉开一张椅子让季沫坐下,自己再坐在季沫旁边。
路易斯头上的纱布还没有解开,其实要解开也是可以,可因为要动手术的原因受伤的地方剃掉一部分头发,那里光秃秃很难看,路易斯的完美主义不允许自己这样暴露在大众视线中,更何况他不想让季沫看见那狰狞的疤痕。
至始至终路易斯都静默无声盯着季沫看,赤/裸/裸的的视线让季沫无所遁形,季沫手心已经出汗,拿水杯的手一直发抖,这刚好能让她继续扮精神病患者,怕生害怕路易斯的那个季沫。
西爵大掌裹住季沫小手,“别怕,我在。”
季沫点头,垂眸不敢去看路易斯。
‘砰’
是酒杯重重碰在桌子上的声响,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路易斯。
路易斯眸底满是嫉妒仇恨之意,如果不是一旁安格劝住他,他可能就冲上去和西爵打完那场未分胜负的架。
西爵不苟言笑说:“不知道此次邀请我们来是因为什么事。”
西爵问的是伊温绾,路易斯却先声夺人:“抢了别人老婆你觉得是什么事。”
“她是心甘情愿跟我走的,更何况按照你说的被抢的那个人也太无能了吧,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
路易斯这次反倒沉住气没有拍桌而起,眸色深了深冷脸端着不做反驳。
倒是没有想到伊温绾会帮路易斯说话。
“你也只是乘虚而入而已。”
这次换西爵面色一沉,“说吧,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