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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夫人受不了白子画的冷嘲,为自己辩护了后,就看向了叶刑天,想让叶刑天知道她的真心。不过叶刑天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神色莫名,然后就转头看向自己家的白女王。
这个举动,让钟夫人心里颤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叶刑天对她的话竟然是这样的态度,很受打击。身子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更是后退了一步,一脸受伤的模样。
“那既然你对叶刑天这么忠心,那行,叶刑天也不会亏待你的,你的地盘小凯接受后,我让人安排送你们出国去,过你想要的小日子,我可以保证没有人会再去打扰到你们,你们也会生活无忧的。”白子画对于钟夫人的话,表现得比叶刑天更加的冷漠,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钟夫人道。
至于叶凯成,此刻更像个局外人,漠不关心的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不。”一听白子画想送她们母女两出国,钟夫人惊呼了一声,随即看到白子画那一副果然如此的不屑模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激动了,缓了口气,解释说:“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不行了,小涵她离不开阿凯。小涵从小就喜欢阿凯,但是阿凯一直很出色,她自卑的觉得自己配不上阿凯,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跟阿凯表白,但却一直努力着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出色。年纪小小就离开了我们的身边出国去,就因为阿凯曾经也出国留学过,尽管她独自一人也很是害怕,但还是努力的坚持下来,就为了能和阿凯有共同的语言。直到现在,她终于觉得自己配得上阿凯了,所以才回来了,我怎么忍心再带她离开呢。”
钟夫人说的很是真诚,一直红肿着的眼睛再次的溢出泪水了,走向了一边的病床边,看着还在昏睡中的钟玉涵,一脸疼惜的抚摸着钟玉涵的头发,道:“今天小涵还为了阿凯,不顾自己安危的去挡了枪,我从来没想过小涵会为了阿凯做到这一步。我都不知道,要是今天小涵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以后要怎么活了。老钟走了,我就只剩下小涵,我不能在让她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所以你想怎么样?”白子画冷对钟夫人,就算钟夫人已经泪流满面了,也不能激起他的任何同情心,再次冷漠的回应道。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做我女儿做点事,或者白先生会觉得我的不识抬举,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得不这样做,就算被你看不起,我也要留下来。我还想求老板给小涵做主,小涵不需要太多,只求老板给她个机会,让她能留在阿凯身边一段时间,我相信,只要有机会熟悉,阿凯一定会喜欢上小涵的,小涵对阿凯真的是很用心,这就当是为了小涵为了救阿凯的回报。老板,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很是厚颜无耻,但我没办法,我不能看着小涵再这样伤心遗憾下去了,只要一个机会就好,要是阿凯到时候还是没办法喜欢上小涵,到时我一定会把小涵带走的,离得远远的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钟夫人起先对白子画态度很是坚决的回应着,但说到最后,转向叶刑天的时候,却是苦苦哀求的模样。决然不同的两个态度,就是因为熟知了白子画和叶刑天两人的性格所以才这样的。
白子画为人冷漠,不仅面冷,心更冷。想来这世界上,除了叶刑天和叶凯成两人,没有其他任何人能再让他有所动容了,所以别想用苦肉计在他面前说事,就算你把眼睛哭瞎,他也不会对你有一丝丝的同情心的。但叶刑天不同,虽然他在处理道上的事情的时候,心狠手辣的,但是在私人情感方面上的,却也有比较柔和的一面,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其他的事情,还有得商量。这也是为什么叶刑天虽然很想拿下z市的地盘,但是却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就是看在钟夫人跟了他那么多年的面子上手下留情的。而钟夫人跟了他那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他们两的性情,所以才会对白子画和叶刑天有两个不同的态度的。
“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可惜,怎么没把这份心放在你儿子的身上。”白子画看着钟夫人,那表情就像是在看戏一样,而且是让他很不喜欢的戏码,所以脸色更加的冷漠了。在钟夫人说完后,冷淡的说了一句。
“白子画你不要太过分了!”一听到白子画的话,钟夫人的眼泪顿时一收,恨恨的看着白子画大声喊道。
而她的话,让一旁的叶刑天和叶凯成都很是不悦,同时的看向了钟夫人。要知道,从来就没人敢用这样口气叫白子画的名字,因为不用算上白子画自身的能力,就叶刑天和叶凯成的势力,所有认识白子画的人,都会尊称一句白先生,更别说是他们的手下了,这是对白子画的尊敬。虽然说白子画压根就不在意这点称呼,但叶刑天和叶凯成都很是满意的。而钟夫人这个曾经的手下,现在虽然成了钟守航的妻子,但她的地位,在白子画的面前也要尊称一句先生,现在却用这样的语气叫白子画的名字,叶刑天和叶凯成谁都不悦了。
而钟夫人也是在这时候终于是反应过来了,看到叶刑天那蹙眉的眉头和不悦的眼神,急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起我那苦命的儿子,要不是我没有那么粗心大意,我儿子就不会死了,我一直很后悔,也很痛苦,白先生突然说起了这件事,我才会一时冲动的。”
钟夫人说得很是悲戚,似乎正在伤心她儿子的事,让人不舍再去刺激她。
但白子画谁啊,哪里管别人的伤心,凉凉的说了一句:“钟夫人说笑了吧,你儿子好像还没死呢。”
白子画对钟夫人也用了敬称,但是这并没有给钟夫人一丁点的自豪感,反而像是在嘲讽,而白子画的话更是让她脸色难看。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钟夫人用她那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白子画,愣愣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的小把戏也该收了,再装下去就难看了。”白子画回应说。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钟夫人再次愣了愣,随即就说道,脸微微的垂下,遮掩去了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