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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种预感，即使他再次突破，恐怕也难以赶上叶问天变态的天赋。
月光皎洁，透过小轩窗，静静地洒在小柔安静祥和的脸上。
叶问天轻轻地推开门，里面的房间并不大，简单的家具，整洁干净，进入房间，一股女儿香涌入叶问天的鼻中，很熟悉，很美好，很温馨，是回忆，是激动，是感慨，更是莫名。
很多的记忆，存在于短暂，不过刹那， 停留表面，深层次的记忆，似乎怎么想也不开那扇可望而不可即的大门。
见到叶问天进来，坐在小柔床边的凌雪臻转过头来，望着依旧戴上斗笠的叶问天，神色莫名，少许，朝着叶问天点头示意，随即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路过门口，叶问天的声音传了过来，很轻，出自真心。
“谢谢。”
凌雪臻秀眉微皱，转过身深深地看了叶问天的背影一眼，略微停驻之后，关上门，随即离开。
叶问天已经将小柔当做自己的爱人，而且他已经可以确定，小柔就是他记忆片段里面的黄香菱。
人，可以变；但是那份感情，不会因为时间和地域、空间的变化而发生丝毫改变。
叶问天望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小柔，目光中，充满了深情以及久违的激动和喜悦。
脱下鞋子，叶问天和小柔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撑起头，静静地看着小柔安静、可爱的脸蛋。
这一世的小柔，多了一分可爱，少了半分美丽，跳脱活泼，叶问天很喜欢这样的性格。
小柔的伤势不算重，叶问天左手伸进被褥，与小柔柔软的小手五指相扣，运劲一吐，一股暖流缓缓地涌入小柔的体内。
少许，叶问天停了下来，将脑袋紧贴着小柔的秀发，嘴巴贴着小柔的香肩，闻着小柔的体香，静静地睡了过去，很踏实，很舒心。
鼻尖，突然涌进了熟悉的、安心的气味，小柔动了动小嘴，小脑袋往叶问天这边一歪，沉沉地睡了过去。
两个人像是找到了依靠，这一刻都睡得很香，很甜。
……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庭院之中，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淡然一笑，举起酒杯，望着天上明月，想到曾经种种，心间，一股难以倾诉的情绪夹杂。
“哈哈～～”白衣“公子”突然轻笑，这笑中带着无尽的自嘲。
“公子这是怎么了？”不远处，黑袍人给二女传音道。
二女对视一眼，相继摇了摇头。
……
凌府，一座别院之中。
秦玉莲静静地站在庭院之中的一颗大树下，离这棵树最近的房间，是叶问天的，时近半夜，门，依旧没开。
望着天上的皎月，秦玉莲第一次迷惘了。想想这些与叶问天朝夕相伴的日子，叶问天对她以礼相待的态度，这一刻，她是真正的迷惘了。
“没有结果的爱情，那还是爱情吗？”
秦玉莲轻轻闭上美眸，她的心，如死灰一般，沉寂了。
一双眸子，透过远处的树杈缝隙，静静地看着这一边的秦玉莲，他的心，揪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