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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工作的莫凯听到动静，可当自己没听到。
该干嘛干嘛。
白子夜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态度，径直在他面前坐下，瞧着二郎腿，一手撑在膝盖上杵着下颚，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莫凯很不想搭理这人，可奈何某人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不，应该说他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
“有事说事，没事滚！”
简明扼要，干净利索。
白子夜听完一脸的受伤，放下腿，移动着椅子来到往他办公桌前凑了凑，双手撑着，双手合十展开杵着下颚，委屈的道：“小凯凯你真粗鲁。”
“人家可当你是偶像。”
这前后有些搭不上的对话，莫凯却是听明白了。
缓缓抬眸越过他穿越没关的门看向对面关上的办公室门，面无表情。
须臾又垂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白子夜也不指望他有多大的动静给自己，兀自又道：“我说你既然答应带她，那肯定是有什么打动了你或者是让你欣赏的，怎么现在不教她，反倒在试探？”
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太过于浪费时间。
而且以着瑾瑜的能力也不该是从这样的事情。
他还以为他会直接让她设计了。
哪里知道竟然只是叫她看设计稿。
可偏偏对面那傻丫头还很放在心上，十足的用心。
莫凯不回答，不是他傲慢。
而是他觉得对眼前的门外汉说什么都是浪费他的时间和口舌。
倒不如利用这些时期再多构思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