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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刺痛了她。
梨美琳闭口不言。
秦哲宇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对劲，不置可否，阴沉沉地笑了声。
“笑一下。”秦哲宇捏着她的下巴，扬扬眉。
印象中，她仿佛好久没有对他笑过了。
当她第一次陪他之后，她只会强颜欢笑，苦笑，干笑。
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梨美琳以为又惹到他了，脖子缩了缩，不敢开口。
“怎么了？不过是对我笑一下而已，笑了我就不为难你。”
他啄了啄她的嘴唇，额头低者她的额头，说话时，淡淡的烟草味喷在她脸上。
梨美琳抿抿唇，说不上是因为害怕他，还是为了讨好他，她勾唇露出一记笑容。
她自己很讨厌这样，明明笑不出来，却偏偏要笑给他看，因为他仿佛很喜欢她的笑容。
他温热的体温，贴着自己，将温暖全传递给了她，同时，也将冰冷注入她的心窝。
“可……可以了吗？”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僵硬，梨美琳小心翼翼地说。
秦哲宇脸色好了许多，赞许地揉揉她的脸蛋。
“记着那句话，在我身边，别再肖想其他男人。”
不要肖想其他男人。
这些年来，秦哲宇一直都在强调着这句话，逼迫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忘记文炫明。
这辈子，她都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