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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刺绣是另一码事,却不能与某些事混为一谈!
眼见她透着分欣然的神色,刹那又回到了冰冷淡漠,夙亦宸唇畔的笑意敛去了些,神情略略苦涩。
“浅浅,我从未有意瞒过你什么。只是这件事……”
黑眸中隐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沉痛,话才开了个头,他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这件事,是他心里最深罪沉的痛。提起,便等于自揭伤疤。
“我知道。你选择冰冻自己之日,正是十年前,你父兄离开你之时!”
就算无人相告,她也能忖断出一二。除了这件事,还能有什么让他如此的难以忍受,甚至不惜自残……
十年前……十年前……
夙亦宸痛苦地闭上双眼,竭力忍耐着胸口那急剧向外涌出的悲痛,双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手背上青筋颗颗暴突,给人一种极为震慑的视觉效果。
“都过去了!”
不知何时下床来到他身前的白浅欢,温润柔荑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这声轻柔的呢喃,如同一记最好的良药,瞬间抚平了他心头剧烈涌动的苦痛起伏。睁开双眸,看到近在咫尺的她的脸,那么美。所有的苦痛感觉都汇聚成一声喟叹,上半身趋向前,两手绕过她腰间轻轻将她抱住。
感激这一刻,有她相伴……
门外,秋韵坐在廊间的围栏上,蓝陌则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外。秋韵的双腿一荡一荡的,笑盈盈地看着某人的冰块脸,冷不防问出一句,“傻大个,你说侯爷今晚上还能从这间房里出来吗?”